不是沒有追過星,但像昨天等待之久的還是第一次咧擂,從去到不去再到最終去逞盆,我經(jīng)歷了好久的思想斗爭。起初只是想湊個熱鬧松申,因為對極限挑戰(zhàn)的喜歡云芦,當?shù)却龝r間長達4個小時還是沒有看到人時,才有了一種非要見一面不可的執(zhí)著攻臀。
這期間雨落了兩次焕数,人也逐漸少了一些,大家不再是看到一輛車駛過就尖叫刨啸,我們的耐力在逐漸轉變成眼力堡赔,我由最初的好位置退出,找了一個更舒服的角落呆著设联。我們周圍人在一起聊天善已,從年齡到專業(yè)到未來,像許久未見的朋友离例,隨意打發(fā)著時間换团,也是在和手機里的電賽跑,比誰更能堅持宫蛆,可一個靠意志艘包,一個靠電池的猛,終究是沒有可比性的。
那種沒有任何屏幕障礙想虎,隔著沒多遠距離的觀望卦尊,讓我最直接的一個感受是:哦,他們真的就是普通人舌厨,兩只眼睛一張嘴巴岂却,皮膚好一點,比手機上的更瘦一點裙椭,用雙腳走路躏哩,被眾人簇擁。我沒有很激動揉燃,也沒有大喊大叫扫尺,相比于明星他們帶給我的沖擊力,讓我真正意識到自己是個追星女孩的是現(xiàn)場此起彼伏的呼喊聲你雌。
很多時候都是這樣器联,你身處其中,反而很坦然婿崭,但周圍人的行為會告訴你拨拓,你到底在做一件什么事情。
說出來可能大家都不信氓栈,我在前一天晚上做了一場夢渣磷,夢到和室友穿過揚城的大街小巷,時間沒了時間授瘦,不按著它本來的樣子行進醋界,我們和所有的建筑、人群提完、車輛插肩而過形纺,只剩自己的影子變短變長,沒追到任何的明星徒欣,就像他們也看不見我們逐样。
現(xiàn)在回想起來,仍覺得那是一場夢打肝,不是因為遙不可及脂新,而是太過真實。就像電視里演的那樣:生活里突然出現(xiàn)的好粗梭,需要別人捏你或打你一下來印證真實争便。我無法準確描述出那種微妙的感受,類似于剛吃完一根冰淇淋断医,舌尖被挑逗滞乙,我閉上雙眼奏纪,在腦海里回放那些奔跑的聲音。
在這過程中酷宵,有個很刺激的事情亥贸。他們一群人結束了長春食坊(應該是這個名字吧)的錄制,下一場也就是最后打板結束的地方(熙春臺)時浇垦,我和偶然認識的大一學妹跟著前面幾個人飛快的跑進叢林里,(因為每個場景的錄制都被限量了荣挨,你呆的那個地方只能在那個地方男韧,所以我們想通過一個小路去熙春臺)后面被幾個保安用手電筒照著并大聲呼喊停下來,我緊張又雀躍著默垄,就是不想停下來此虑,我以為只要我們一直跑,那個保安就會不管了口锭,畢竟也就只有幾個人朦前,但他一直跟著我們后面,直到燈光晃在我們臉上鹃操,只能回頭韭寸。
跑的那個時刻我意識不到黑暗和恐懼,只有眼前不遠處的燈光荆隘,慢慢走回頭時恩伺,我都被自己這樣的孤注一擲給驚嚇到了。
我和學妹退回到了五亭橋附近椰拒,在橋上給彼此拍了幾張背景照晶渠,隨著年齡的增長,我越來越覺得現(xiàn)在所做的每一件瘋狂的事情以后都難以上演燃观,沒了時間和精力的雙重動力褒脯,野心也會失去它原本的樣子,退回日復一日的平常缆毁。
所以番川,哪怕昨天傍晚等了4個多小時才看到那一群人,晚上12點多才回到學校积锅,一個人從東門走到西門爽彤,走回宿舍,躺在床上缚陷,再翻看晚上短短的一個多小時的影像适篙,我也不覺的后悔。
人生本來也沒有固定的形跡線箫爷,被各種規(guī)則制定下的生活未免少了些風趣嚷节。這點要說明:我并不向往那種完全隨性的日子聂儒,一眼望到頭也不是種痛苦,但比起突然的急躁和細致的安排硫痰,我可能更偏向于中間衩婚,五分正常,二分失常效斑,不在計劃之內非春,卻給以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