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吸進一口指間的煙,稍有點被嗆到杖虾,陽臺上風呼呼地吹烂瘫,好久沒抽煙了啊。
上一次密集的抽煙還是在2014年奇适,考研的時候坟比,常和吳敏昊,金將軍嚷往,娟兒一起自習葛账,抽煙成了走出教室放松的借口,男人來一根就跟女人要補妝一樣皮仁,是不容拒絕的籍琳。娟兒不抽煙,但也不反對我們抽魂贬,比起煙巩割,她大概更愛酒。
我從前不抽煙付燥,因為太怕死宣谈,且身子嬌弱慣了,煙味已算得上極不舒服的侵犯键科。但那時卻著了魔似地想抽闻丑,吳敏昊抽的云煙太無聊,金將軍抽的利群又太糙勋颖,偶然找到一了款白色嬌子嗦嗡,第一眼就喜歡上。
白嬌子煙味極淡饭玲,一股桔香味侥祭,不嗆喉也不辣嘴,既沒有過量的焦油茄厘,抽完也不會一身煙味矮冬。那樣的夜晚,自習室燈火通明次哈,只有“嘶拉”的翻書聲胎署,小聲的默讀,我卻在教室外的臺階上閑坐著窑滞,看螢燭秋光琼牧,云霧繚繞中恢筝,心情隨著煙頭明滅起伏。
我記得自己依賴它的時刻巨坊,一個人漫步在夜色彌漫的街頭撬槽,看著人們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穿梭…穿梭…凌晨時分在窗前徘徊。又也許抱究,是在失眠的深夜恢氯,想起某個人,感覺心如刀絞…抽煙像一劑藥鼓寺,止住了所有的疼痛和迷惘的蔓延勋拟。(安妮寶貝《抽煙,傷口以及紀念》)
煙是否能止疼或麻痹是因人而異的妈候,以我的經(jīng)驗敢靡,煙抽的越多思維越雜亂無章,疼痛只會更疼痛苦银,想不通的更加想不通啸胧。抽得過量了,翌日起床難免咳嗽幾聲幔虏,又開始惜身纺念,接下來好幾天都不抽,唯有他們遞煙過來時想括,跟著敷衍敷衍陷谱。這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一包煙抽了半個月還剩一半瑟蜈,真是惜命如金的典范烟逊。
說到澆愁這一點,煙不如酒铺根,酒醉讓人麻木宪躯,一麻木,日子就好過了位迂。所以古往今來访雪,但凡失意、落魄之人掂林,最愛喝酒臣缀。
中學時學李白的《將進酒》,高興時要喝:人生得意須盡歡党饮,莫使金樽空對月肝陪。激憤時要喝:鐘鼓饌玉不足貴驳庭,但愿長醉不復醒刑顺。排遣寂寞時要喝:古來圣賢皆寂寞氯窍,唯有飲者留其名。
我心中傾慕至極蹲堂,常忱翘郑幻想著做酒鬼,終日長醉柒竞,如李清照:濃睡不消殘酒政供。如杜甫:白日放歌須縱酒。如歐陽修:把酒祝東風朽基,共從容布隔。如陶淵明:一觴雖獨盡,杯盡壺自傾稼虎。
可惜卻是葉公好龍衅檀,不但一周有五日要上班,絕不敢宿醉著到公司打卡霎俩,又極愛惜身體哀军,深怕喝酒傷身,故多年來打却,酒醉不過三四次杉适,獨身一人時更是滴酒不沾,真是枉費我這么喜歡看人喝酒了柳击。
上回在家里聚餐猿推,阿彬帶了一瓶紹興黃酒來,仿古的水滴形酒瓶刷成靛藍色腻暮,聞之欲醉彤守。我不善品酒,也忘了那日的酒是什么滋味哭靖,但記得那樣的感覺具垫,有點燒喉,有點上頭试幽,醉得心甘情愿筝蚕。一直懷念那瓶紹興黃酒,懷念那一天铺坞。
文/玉笙(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