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婆分開有十八年了权烧,我一直說她是個沒嫁透的女人。嫁夫沒隨夫般码,為母不育兒板祝,一直是她媽的心頭肉,天天還被娘家寵著券时。
我們都是體制內的人。02年我決定下海的時候捌袜,我們約好:不管我此去是成王成寇炸枣,另一個按兵不動守住一份工資弄唧,老有所依霍衫。頭幾年覺得挺好,踏實澄干,膽壯峰髓,反正后方有人護院。后來隨著女兒的的遷入携兵,一個人要照顧公司還得接送孩子徐紧,晚上又要輔導,感覺越來越力不從心并级。
慢慢的場面就有些尷尬了嘲碧。孩子牽扯了很多精力,使我在公司的發(fā)展上顧忌太多愈涩,不敢投入不敢突破,十幾年就象養(yǎng)了一只龜煤篙,一直也沒見怎么長大毁腿。孩子也沒考上理想的大學,總覺得有些遺憾鸠窗。
我是一個顧家的男人胯究,沒有太多社交,也不愛喝酒打牌召嫖喚妓唐片。下了班就回家陪孩子费韭,爸媽管伙食,我管教育星持。老婆基本上每天都會通電話,要么跟我揪垄,要么跟孩子逻翁,一個月來上海探親一次,連上請假每次能呆個三五天酷愧。工資基本也就貢獻給了中國移動和鐵道部缠诅。
本來這樣的日子熬到女兒上大學,我想還可以好好干幾年正事管引,彌補一下事業(yè)上的不滿意褥伴,看能不能把生意再往上推一推∝洌可老婆又在07年給我生了個兒子。
我真沒想過再要一個孩子擅笔。老婆硬說我會想的屯援,特別是會想要兒子。說等我想要的時候她生不出來了弯淘,所以提前給我備一個吉懊,免得讓小三代勞假勿。所以說态鳖,女人的心思絕對超乎男人想象力,尤其象我老婆這么聰明的女人浸须,就是這樣用她高瞻遠矚的眼光邦泄,一步步地俘虜了我,讓我一輩子心甘情愿為她打工顺囊,還說不出她什么壞話包蓝。我總跟她說,中國上下五千年测萎,史上最歷害的老婆有三個,一個是漢朝司馬相如的老婆卓文君份乒,一個是元代趙孟頫的老婆管夫人腕唧,她排老三,都是狠角色颂暇,能把老公的花花腸腸全堵在未雨綢繆之前但惶。
被老婆說中的是,之前我沒覺得我想要兒子县爬,但有了兒子我才發(fā)現(xiàn)我有多么粘兒子添谊,至于是原本骨子里就想要兒子,還是因為中年得子耳高,抑或是男人跟男人之間本來就有很多共性,我也不清楚祝高,反正就是打心眼里喜歡跟兒子膩在一起工闺。
兒子除了懷胎和接生不是我瓣蛀,其他全是我在管,小時候的換屎尿布叠殷,稍大些學語學步到洗臉洗腳诈皿,有時候我是他爹,有時候我也象是他兄弟壶冒。兒子給我?guī)砹藷o限的樂趣截歉,整個心都被他占滿了,一天沒見就特難受瘪松。所以哪怕我偶爾出差幾百里宵睦,我都寧愿連夜從外地趕回來,就為了睡前能看他一眼壳嚎。
這種狀態(tài)下的老公诬辈,還有心思去外面拈花惹草嗎?挾兒子以令老公焙糟,我自巋然不動。做女人到這種境界缺脉,運籌于帷幄之中,決勝于千里之外业踢,說的應該就是她礁扮。
她數(shù)學比我強,經常通過電話跟兒子說些數(shù)學上的事雇锡×沤梗或者我有不會的,拍成照片發(fā)微信給她立肘,等她做好了再打電話來解答名扛。家里專門安了個座機,除了她沒別人踢故,每天下午放學或是晚上7點左右惹苗,電話會準時響起。
"中央來電話了"淋纲。我經常這樣調侃院究。
中央總是通過打電話聽取基層的匯報,或者傳達上級的精神伙窃,不象我样漆,一線指戰(zhàn)員,事無巨細地操心忙碌,得一件一件抓落實呻右。不過話說回來鞋喇,我們男人荷鋤戴笠侦香,日落而息日出而作,肩挑著責任罐韩,腳踩著江湖,身披盔甲,躍馬揚鞭错蝴,不就是能把所愛的家人供在中央嗎颓芭?
家在那,幸福就在不遠處官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