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也沒什么事纸颜,也許是天氣熱的原因兽泣,心情有點煩躁。
母親年輕的時候胁孙,一個人在村子里撞叨,她和嬸嬸同時生了孩子,嬸嬸生的是個弟弟浊洞,而我是個姑娘,奶奶逢人就夸二媳婦多能耐胡岔,家里后繼有人了法希,好像我絲毫不存在。
我在肚子里是站著的靶瘸,一般小孩子都應(yīng)該頭朝下苫亦,出于安全的考慮怨咪,我是剖腹產(chǎn)屋剑。父親在看到母女平安之后,就匆匆忙忙去打工了诗眨。
母親可以下床了唉匾,月子也就結(jié)束了。我是在最寒冷的日子里出生的,冬天冰涼的水刺穿母親的皮膚巍膘,也刺穿了心臟厂财,失望的心情一直貫穿到心底。
兩歲的時候峡懈,有一天我在屋里跑著玩璃饱,跑著跑著,腿一軟肪康,癱倒在地荚恶,母親當時忙著照顧弟弟,想讓爺爺奶奶送我去村里的衛(wèi)生所磷支,爺爺奶奶極不情愿谒撼,最后母親只好一把把弟弟塞到他們懷里,抱著我去了齐唆,路上摸了摸額頭嗤栓,很燙,還沒到衛(wèi)生所箍邮,我整個人抽搐了起來茉帅,母親急哭了。
趕到衛(wèi)生所時锭弊,人家正在做飯堪澎,一看我都這樣了,趕緊洗了洗手給我打針味滞,當時我的嘴唇已經(jīng)成紫色的了樱蛤,打了一針以后,慢慢緩了過來剑鞍,從此以后昨凡,母親和爺爺奶奶的矛盾更大了。
母親經(jīng)歷了很多苦難蚁署,終于把我和弟弟養(yǎng)大成人便脊,可是心里始終放不下對爺爺奶奶的成見。是啊光戈,針沒扎在我身上哪痰,我體會不到有多痛,作為母親久妆,她群能傾訴的對象也只有我們了晌杰,我們能做的,也只有靜靜聽著她的傾訴了筷弦。
所以肋演,或許要調(diào)整一下,多帶母親看些有趣的東西,讓她過得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