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唐浩明點評曾國藩日記》
同治三年三月二十五日
兩江總督曾國藩治下的江西官員沈葆楨截留了要為湘軍充作軍餉的牙厘洲赵,而大清王朝的財務(wù)部同意了沈葆楨的做法。沈葆楨是曾國藩一手保薦的官員叔收,曾國藩很傷心,事情發(fā)生在三月、湘軍破金陵城在六月诈唬,此前是長達(dá)四年的攻堅戰(zhàn),湘軍兵勇的士氣需要靠軍餉來支撐宁否、曾國藩所面臨的壓力之大可以想像窒升,這時候一個原本信任的人動了軍餉的來源∧浇常可想而知饱须,曾國藩的氣惱、委屈台谊、郁悶蓉媳!
到底是支持湘軍、攻克金陵的曾國藩更需要錢锅铅、還是巡撫江西酪呻、保一方百姓平安的沈葆楨更需要錢?這必然需要一個站在更高層面上的角色去判斷盐须,一個掌握全局信息的角色玩荠,這角色可能是戶部、可能是慈禧贼邓、可能是某個軍機(jī)大臣阶冈。但實際上這種高屋建瓴的大局主持者很難做好,因為信息有延遲立帖、有扭曲眼溶。更多時候,現(xiàn)實是“會哭的孩子有奶吃”晓勇。更多時候堂飞,A完不成比B的影響更大、后果更嚴(yán)重绑咱,那么A就是大局绰筛。可怎么說服一個負(fù)責(zé)B的人相信A對他的影響更大呢描融?不能期望一個人自行具備大局觀铝噩、識大體,全然出于自發(fā)的大局觀太少(簡直是沒有)窿克。而是來自與持久骏庸、有效的溝通。巡撫廣東的郭嵩燾是曾國藩的摯友年叮,曾國藩給他寫的信具被、談的話有多少,才有廣東省按時按數(shù)送軍餉只损。莫怪一個人沒有大局觀一姿,他有機(jī)會了解大局么七咧?
晚上一位尊敬的老師說,管理是讓對立的雙方各退一步叮叹,那樣才有空間艾栋。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