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是北京時間22點05分兜辞,我開始了今天的碼字迎瞧。
這幾天我一直在想我要去哪里,要去什么方向逸吵,我想要什么凶硅。
當(dāng)然,還有一個不是問題的問題扫皱,那就是“我是誰”足绅?
老友,請問韩脑,我是誰氢妈?
你或許說:你是不是傻?你是世林啊段多,你還能是誰首量?
你或許也會說:你是有毛病啊,你就是一個90年出生的衩匣,上大學(xué)嘚瑟整天不著調(diào)的蕾总,我的大學(xué)同學(xué)啊,你還能是誰琅捏?
你也許還會說:你這是咋的了生百?你就是一個生在沂水,現(xiàn)在蘭山柄延,滿腦子想法很優(yōu)秀陽光的小伙子笆唇?
額搜吧,叫“世林”的就是我嗎市俊?我就單單只是叫“世林”嗎?“世林”滤奈,不過僅僅是一個稱呼罷了摆昧。
我是90年的,我在沂水蜒程,現(xiàn)在蘭山绅你,我大學(xué)學(xué)的是應(yīng)用心理學(xué)伺帘,我還戴眼鏡,身高178忌锯,體重XX呢伪嫁,可這都是“我”嗎?
只能說偶垮,這些都是“我”的一些特性或特質(zhì)罷了张咳。
那,還是那個問題似舵,“我是誰”脚猾?
無奈的是,我還沒有找到答案啄枕。
不做事已經(jīng)有些日子了婚陪,這會兒看那些上班的,打工的频祝,自己做事業(yè)的,包括給人家刷盤子洗碗的脆淹,搬磚推水泥的常空,也是很幸福的。
他們都有自己的工作或者事業(yè)哦盖溺,他們每天醒來不是計劃今天要做什么漓糙,或者是怎么做,而我烘嘱,我在考慮昆禽,今天要玩什么,怎么玩才能把今天過得有意義蝇庭。
這酸爽醉鳖,誰能理解呢?
那些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主兒哮内,也許有很多人都不理解吧盗棵。
誰都靠不住,還是得靠自己北发。
昨天下午正在洗衣服纹因,被親媽叫去吃飯,被親媽和師父訓(xùn)了一頓琳拨,恩瞭恰,確實是有效果,有感覺了狱庇,心里開始不舒服了惊畏。
我這個人吧恶耽,心挺大的,有什么大事兒小事兒陕截,隔天就過驳棱,不會超過24小時。
看我這么富態(tài)农曲,也知道社搅,我為什么如此“沒心沒肺”了。
腦袋一沾枕頭就睡著乳规,也因為如此形葬,惹了好幾個朋友生氣,本來在床上聊得好好的暮的,一會兒我就沒動靜了笙以,咋的了?
找周公下棋去了唄冻辩。
第二天免不了跟人家道歉猖腕,床和被子忒舒服了,我是抵抗不了它們的騷擾的恨闪,以后啊倘感,有什么事情千萬別在床上溝通,說不定會出大事的咙咽。
大度歸大度老玛,睡神歸睡神,日子還得過钧敞,還得好好過蜡豹,可怎么過呢?
這真是個問題溉苛,想得都挺好的镜廉,可問題是就是不解決,不落地炊昆,氣不氣人桨吊?
怎么才能正確認(rèn)識自己呢?怎么才能知道自己是誰呢凤巨?
我現(xiàn)在終于有些眉目了视乐,一方面需要自己問內(nèi)心的自己,另一方面那就要問周圍的老友了敢茁。
宏觀和微觀建立一個完善的世界體系佑淀,那內(nèi)在的評價和外部的回應(yīng)就構(gòu)成了一個真實的“我”了。
中華上下五千年的文化也是博大精深彰檬,就拿“找”和“我”來說吧伸刃,我想谎砾,這也印證了今天我想要表達(dá)的主旨,那就是:
如果把那一撇找到了捧颅,那也就找到“我”了景图。
可那一撇怎么找到呢?
通過歲月的長河里找吧碉哑,通過跟接觸的每一個人里找吧挚币,通過跟內(nèi)在的自己找吧。
我正在找扣典,也在找的路上妆毕,老友,你出發(fā)了嗎贮尖?
雄赳赳氣昂昂笛粘,我們?nèi)フ夷且黄玻怖怖病?/p>
與君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