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了一天的雨,白天我沒有出去飘言。上午吃完早餐后衣形,我就在客廳陪母親聊天、喝茶姿鸿、刷視頻谆吴。一大早,父母就買了半只鴨子回來苛预,先煲了一鍋湯句狼,我再把鴨肉從鍋里撈出來,把切好的冬瓜放進湯里热某。
半只鴨子就有四斤多腻菇,一只大碗盛不下,我拿了個不銹鋼盆裝上苫拍。父親不喜歡鴨子的騷味芜繁,他讓我來燜,而且他也深信我是燜鴨肉的高手绒极。
我先燒熱鍋骏令,倒油,放入姜片垄提,再把一大盆鴨肉倒進鍋里榔袋,放適量鹽,翻炒幾下铡俐,放些許水凰兑,蓋上鍋蓋燜一會。就在這功夫审丘,我拿個小碗出來吏够,勺幾勺番薯粉放里面,再倒入醬油和適量水滩报,調(diào)勻锅知。待鍋中鴨子入味,在上面倒入醬油粉水脓钾,用鍋鏟來回推上幾次售睹,給每一塊鴨肉都掛上油光發(fā)亮的外衣,就可以出鍋了可训。
中午吃鴨肉昌妹,晚上吃什么捶枢?當(dāng)然還是吃鴨肉,不是不好吃飞崖,而是因為只有我和母親兩個人吃烂叔,中午我還吃了一碗雞炒酒,晚上我們就著鴨肉喝葡萄酒蚜厉,大塊大塊的鴨肉长已,在我們的嘴邊跳脫肉舞畜眨,跳得只剩一根根骨頭在餐桌上昼牛。
吃飽后,再來一碗鮮甜的冬瓜鴨湯康聂,正喝著贰健,我的手機響了。我拿起來一看恬汁,是家鄉(xiāng)的號碼伶椿,難道是滴滴順風(fēng)車的車主打來的,又要取消我的訂單嗎氓侧?(幾天前脊另,我已經(jīng)早早約好,假期最后一天回肇慶的順風(fēng)車约巷。)
令我疑惑的是偎痛,對方卻問我的具體住址在哪里,還說他是送蛋糕的独郎。我聽得是一頭霧水踩麦,什么蛋糕?我也沒在網(wǎng)上買什么蛋糕呀氓癌,但我還是告訴他我的具體位置谓谦,他聽后說,離他的店很近贪婉,幾分鐘后就能到反粥,讓我馬上下樓去等他。
我一邊掛了電話疲迂,一邊翻開手機的日歷來看才顿,22號,原來今天是我的農(nóng)歷生日鬼譬,我竟然給忘了娜膘,而父母因為我此次回來,高興過頭优质,也完全忘了我的生日竣贪。那這蛋糕又是誰給我買的呢军洼?誰還會如此惦記著我?
難道是我老婆演怎,但她并不記得我父母的地址匕争。又或者是我哥,他倒是知道家里地址的爷耀。
我滿腹狐疑地來到樓下甘桑,不一會我就又接到電話,對方說他已經(jīng)到了小區(qū)門口歹叮,問我在哪里跑杭?我讓他直接往小區(qū)里面開,我就在盡頭處等他咆耿。只見一個年輕人開著摩托車迎面而來德谅,到近旁,他從車上取下一個生日蛋糕給我萨螺,我問他是誰給我訂的蛋糕窄做,他說不知道,他只有我的手機號碼慰技。我接過蛋糕椭盏,道了聲謝,然后回到樓上吻商。
我再仔細想了一下掏颊,應(yīng)該不是我哥,他可從來不記得我的生日手报,更沒有給我訂過蛋糕蚯舱。那最有可能的就是我老婆,她雖然沒有時常記得我的農(nóng)歷生日掩蛤,但卻有給我過公歷生日枉昏。今年我公歷生日時,正好在封開支教揍鸟,她沒有機會給我慶祝兄裂,所以會選在今天買蛋糕給我。
我趕緊撥通了老婆的電話阳藻,果然是她晰奖,她因為今天上課上得比較晚,正在開車回肇慶家里的路上腥泥,我怕她開車分心匾南,跟她聊了幾句后,就激動地掛了電話蛔外。
母親已經(jīng)泡好一壺茶蛆楞,我把生日蛋糕從紙盒子里拿出來溯乒,插上蠟燭,點上豹爹,在母親“生日歌”的祝福下裆悄,吹滅蠟燭。
母親還拍下我切蛋糕的視頻臂聋,發(fā)上微信家庭群光稼,哥哥看見后,趕緊打電話過來送祝福給我孩等。不一會兒艾君,兒子也在電話的另一頭,用稚嫩的聲音瞎访,用中英文向我道了聲“爸爸腻贰,生日快樂!”扒秸,他還垂涎我的生日蛋糕,當(dāng)我答應(yīng)不久之后冀瓦,在他的生日時也會買一個給他伴奥,他就歡呼雀躍地叫了起來。
這是我二十多年以來翼闽,第一次在家鄉(xiāng)陪在父母身邊過的生日拾徙,也是一次意外、激動而又無比開心的生日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