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情我是不得不承認的伶跷,寫作是與自我的交流,也是同讀者的交流叭莫。
從小我就不善于表達,說話被人聽不懂的事情屢有發(fā)生雇初,所以漸漸變得沉默寡言。上學的時候最喜歡寫作文善榛,因為寫作文的時候我可以寫出自己平時想說又說不出來的話呻畸。但是,有一個不出意外的結果就是我寫出來的作文往往是跑題的伤为。每次考完語文,老師批卷的時候就會把我叫到辦公室去叙甸,讓我解讀我剛寫完的東西到底在寫什么位衩,從而判斷我到底跑沒跑題。我其他科目都是學年拔尖的糖驴,語文作文分數的高低就會決定我這次考試的名次是第一還是第二,所以語文老師馬虎不得辙谜。
可我顯得有些心不在焉感昼,當時小屁孩兒的我認為讀不懂我寫的作文是語文老師的問題装哆,于是大言不慚的說道,咱們平時學的課文萍桌,比如魯迅的凌简,不也經常是猜他寫的東西具體是什么意思嗎?
老師聽后笑了笑号醉,你還沒達到那個高度呢。
然后給我判了個跑題的分數铅碍。
后來我知道线椰,不是語文老師讀不懂我寫的東西,而是我寫的東西不想讓她讀懂憨愉。我沒想跟讀者交流。
后來我們學習了議論文径密,格式基本都規(guī)定好了躺孝,前面論點,中間論據植袍,最后再議論。我再也不用洋洋灑灑地自說自話了氛魁,寫的作文不再跑題厅篓,可我自己卻不記得自己寫過了什么。我沒想和自己交流贷笛。
寫作是種能力蜕煌。好的寫手不僅可以和自己的意識進行交流,把自己抽象的意識具象為文字表達出來养距;還可以跟讀者隔著文字進行交流汇荐,讓讀者知道他在說什么,即便讀者沒見過作者所說的風景或者所說的人旬蟋,也能夠起碼在腦海中形成一個模糊的印象革娄。
顯然過去我做的總是矯枉過正。
寫作絕對不是一個人的自說自話拦惋。
起碼還沒達到那個可以讓別人去絞盡腦汁解讀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