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深夜获茬,今夜并不是失眠港庄,而是打游戲到現在才沒睡。
打完游戲已時間已經快速跑到新的一天了恕曲,我想起我的洗腳水還沒倒掉鹏氧,順著二樓窗戶就往下倒了。(二樓窗戶后面是沒有蓋房子的草地佩谣,屬于我家范圍的把还。)
順著窗戶往外望去,遠處是一個坐落在山腳下的小村莊茸俭,小小村莊里已經沒有一家亮燈了吊履,只有兩盞路燈發(fā)出耀眼但昏暗的光。偶爾有幾聲狗叫瓣履,擾不了人們的清夢率翅,村民早已沉沉墜入夢境。近處的大部分土地都已經結束收割了袖迎,今晚的月色很好冕臭,照著光禿禿的田地腺晾,發(fā)出黃色的光,那是土壤的顏色辜贵。
看著這些熟悉的景色悯蝉,我心里又想起了小的時候,最近這兩年住在路邊新買的房子里 托慨,就再也沒住過老屋鼻由,屋里也沒有床睡。小的時候也偶爾見過深夜里清澈透明的月色厚棵,尤其是農忙的時候蕉世。秋天的莊稼基本全是手工收割,不像現在有各種工具婆硬。
有的時候地里的活忙得晚了狠轻,回家路上都生起了露水,不小心沾在褲子上彬犯,小腿瞬間就感受到刺骨的寒向楼。不過那時候是快樂的,因為累人又快樂的收獲階段就快結束了谐区。
有次印象很深刻湖蜕,那是一個沒有月亮的夜,路上還沒修建路燈宋列,我爸開著拖拉機昭抒,我和我媽坐在他旁邊,我媽死死摟住我的腰虚茶,生怕我掉下去戈鲁。而我只擔心這個黑道伸手不見五指的夜。
我爸在馬路上快速的開車嘹叫,雖然速度還是很慢婆殿,但已經是拖拉機的極限了。我們沒有手電筒罩扇,拖拉機沒有車燈婆芦,我不知道我爸當時是怎么開車的,只有當稀少的小汽車或者大卡車經過時喂饥,才有短暫的光明消约,我當時既渴望有車出現,也不希望有車出現员帮,怕預測不到的任何危險或粮。
當時風也很冷,心也發(fā)抖捞高。
又想起大雪落后清澈明朗的夜晚氯材,月色交映著雪色渣锦,雪上好像布滿了鉆石,又像是晶瑩剔透的淚珠氢哮,在月色下閃閃發(fā)光袋毙,夜晚被映襯的像是白天,就像今晚的夜冗尤。
成年了之后听盖,有多久沒在這樣的月色下散步了。
想回到小時候裂七,又想要經歷更精彩的人生皆看,人永遠都是矛盾著糾結著活下去,或者隨口的約定和行動更難吧背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