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舔株,我準備了各種課程的錄音莺琳,各種自己喜歡的音樂。這一個小時的路上倒也顯得不久载慈,有時候聽得興起惭等,覺得怎么這么快就到家了。有時還賴在車上办铡,把想聽的內(nèi)容繼續(xù)聽上半分鐘咕缎。
也有不想聽的時候珠十。工作不順心,或者第二天要準備個課程啥的凭豪,想讓自己靜靜地呆在車上,啥也不想晒杈。這時候便會將音樂都關(guān)上嫂伞,開始自己與自己對話≌辏或者排練課程帖努,或者給自己打雞血》喟悖或者扯著嗓子唱個小曲啥的拼余。當(dāng)車里回蕩著自己的聲音,一種難受情緒的便也慢慢消散了亩歹。
也有心里焦急的時候匙监。或者家里妻子催促小作,或者天色已晚亭姥,總想著快些踩一腳油門,早些回到家中顾稀。這時达罗,即便是放著錄音和音樂,也會心不在焉地錯過静秆。過了分把鐘才回過神來粮揉,有一段已經(jīng)錯過了。
就這樣抚笔,每天的往返兩小時扶认,倒也不覺得是一種浪費。
后來塔沃,讀到一行禪師有一句話:
“我到家了蝠引,現(xiàn)在就是家”。
——一行禪師
我驀地一驚蛀柴,我發(fā)現(xiàn)其實我真的浪費了很多螃概。
我以為“家”是那個有妻子和女兒的地方,我以為“家”是有熱騰騰飯菜在等著我的地方鸽疾,我以為“家”是充滿了歡聲笑語的地方吊洼,于是我每天都急著回“家”。
原來我一直把“家”理解錯了制肮。
當(dāng)我在開車的時候冒窍,開車的那個瞬間递沪,我就已經(jīng)在“家”了,我不需要去趕著去到另一個“家”综液。
當(dāng)我在公司準備收拾東西回家的時候款慨,收拾的那個當(dāng)下,就是我的“家”谬莹。
我一直沒有住在“家”里檩奠,卻將“家”想像成外在的一個地方,結(jié)果離自己的“家”越來越遠附帽。
來到深圳很多年了埠戳。與家里人通話,他們總要關(guān)切地問一句:“今年過年回家嗎蕉扮?”當(dāng)我回答:“可能不回啊整胃。”他們便會說:“還是要多回回家呢喳钟∑ㄊ梗”我便嗯啊地回應(yīng)著。有一次我回應(yīng)說:“家人在哪荚藻,哪就是家屋灌。爸媽都在深圳,我呆在深圳应狱,才是回家啊共郭。”
現(xiàn)在回過來想想這句話疾呻,能不能在轉(zhuǎn)換一下:
“我自己在哪除嘹,哪就是家。我在了岸蜗,就是回家尉咕。”這樣才是真正的“家”的意義吧璃岳?年缎!
當(dāng)我在呼吸的時候,我知道我在呼吸铃慷。我在洗碗的時候单芜,我感受到自己在用心洗碗。我在走路的時候犁柜,我能感受到我在走路洲鸠。
這時,我才是真正的回“家”了。
很多人在工作的時候扒腕,想著去旅游绢淀,以為旅游能讓自己放松。但當(dāng)真正旅游回來瘾腰,卻是一身疲憊皆的。根本沒有做到放松自己。
如果你不能在當(dāng)下放松自己居灯,那么你也不能在旅游的時候放松自己祭务。
回家吧!
“我”在的那個地方怪嫌,就是“家”×常“家”一直都不曾離開我們岩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