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真快怕吴,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大二了,忙碌的時候也是瞎忙县踢。這回上天讓我的腳腫了转绷,可真的有大把的時間憋出幾個字,給以后的日子留點念想硼啤。
? ?
? ? ? 畫畫议经,收菜,吃飯,吃藥煞肾,抹藥咧织,上下課,也就幾件大事籍救,重復來重復去习绢,說來也就這樣的,也枯燥钧忽,也有小小的樂趣毯炮。
? ? ? 可是近來又聽到幾條噩耗,鄰居大叔的癌癥死了耸黑,同學學校有個女孩自殺了桃煎,這又讓我對死亡產(chǎn)生一種復雜的感情。最初知道死亡離我很近是在初二大刊,那時候为迈,一個同學就那樣離我們而去,一個年輕的生命讓我們感到惋惜缺菌,那時候葫辐,只是感傷。上初三的時候伴郁,又是耿战,我們的鄰居好幾個接連都死了,那時候我總是擔心焊傅,擔心我的家人剂陡,后來想想擔心總是多余的,有時候還是順其自然點好狐胎,該來的總會來的鸭栖。
? ?
? ? ? 我也總是在改變,有的地方變好了握巢,有的地方變得不好了晕鹊。以前我有個好脾氣,不會輕易生氣暴浦,發(fā)脾氣溅话,現(xiàn)在總是克制不了自己的情緒,這總是一個過程歌焦,總會循環(huán)過去的公荧,這可能更是世事的一種考驗吧。
? ?
? ? ? 我們想要的都很豐滿同规,得到的都很骨感循狰。年輕人啊窟社,你還需要多加歷練,我常常對自己說绪钥。
我常常對別人說灿里,我是浪子的性格,像我這樣的人程腹,仿佛注定了一世的漂泊匣吊。是的,這都仿佛是注定的寸潦,我必須讓這難料的世事磨干我的眼淚色鸳。曾經(jīng)看到一句話說,女兒的心是玻璃做的见转,這對我父親說太合適不過了命雀,這樣的心太容易破碎。我總是這樣斩箫,偶爾的傷感吏砂,卻總是不間斷的延續(xù)再延續(xù),每個人也許都可以小小的傷感乘客,但過了總會心痛狐血。
? ? ? 每個人都有他的筆風。但我總是太過傷感易核,我盡量站在客觀的角度寫寫自己匈织,寫寫生活,但還是很陰郁牡直。
? ? ? 其實我不是一個憂郁的人报亩,但我總是這樣憂郁著。我總想辯解著什么井氢,干嘛要辯解呢,何必在乎別人怎么說自己呢岳链,自己了解自己就好花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