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臺風煙花登陸上海徒扶,我去當了吹風少年,所以沒有更新根穷,今日有暇姜骡,繼續(xù)復更导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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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就列一下已投入的成本了:原木約17W,加工費約1W圈澈,運費約0.8W惫周,然后是場地費,按我舅舅的意思康栈,該門市我舅舅一年給市場交租11W+递递,我們轉租門市,給舅舅2W啥么,所以一共是13W+登舞,平均一個月1.15W左右,貨拉回門市的打包費用大約是0.15W悬荣,總投入是33W以內(nèi)菠秒。
哦,這里得提一點氯迂,其中20W是我老婆的嫁妝錢践叠。我還是事后才知道,要是早知道嚼蚀,我想這一筆買賣還得往后延禁灼,因為,有種靠女人吃飯的感覺...
其實在拿貨的時候轿曙,父親說錢有弄捕,原來是打的兒媳的嫁妝錢的主意,那時父親手頭并沒有資金导帝,而我結婚的時候察藐,家里是給了老婆家?guī)资甒的彩禮錢,而老丈人家也對女兒很好舟扎,除開一應開支分飞,剩余的20W都給了我老婆做嫁妝,那錢我老婆還問過我的意思睹限,讓我有需要就拿去用譬猫,我自是不屑用女人的錢的,男人有能力掙錢給女人花是本事羡疗,從老婆那里那錢算怎么回事染服,于是我們回上海后,我先跟老婆去銀行去給她辦了定期存款叨恨。
拿貨的時候柳刮,父親本以為的工地拖欠的款項能有一筆到賬,但并沒有。但貨已談好秉颗,一下子架住的父親抓了瞎就臨時打電話給兒媳說是進貨用痢毒,著急打貨款。于是老婆第一時間乖巧的去銀行取消了定期蚕甥,轉給了父親哪替。
順利拿下那批貨,在排隊等加工菇怀,于是我和父親駕車返回上海凭舶,晚上老婆見了我跟我邀功說是我的大股東,我才知道爱沟,心里還老大不是滋味帅霜,但木已成舟,也沒什么好解釋的呼伸,只能跟老婆說:“對义屏,那錢算我借你的,你就是我的投資人蜂大,哈哈〉”老婆倒是又說:“我開玩笑的奶浦,咱倆還分那么清,我的還不是你的踢星“牟妫”但我心理清楚,我算是欠下這個情沐悦,好在我們有一輩子時間成洗,我可以慢慢還。另外藏否,對與父親的沒有原則又有了新的理解瓶殃,越發(fā)覺得我跟父親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但其實隨著年齡閱歷的增長,我倒是越發(fā)能理解父親了副签,一個人的性格/價值觀/處事原則都是受家庭教育和年輕時的經(jīng)歷所影響而成型的...)
投入這么多錢遥椿,又是第一次獨立做買賣,我心里還是有些壓力的淆储,害怕虧錢冠场,害怕做不好挨罵。其實我在心里還是有依賴的本砰,本來看父親整日里出入不著調的場合碴裙,沒什么事可做,哪怕工地上要貨以前也是電話遙控或指派母親或我去工地上,而他是雷打不動舔株,除非身體實在疲累吃不消或錢輸光了莺琳,或輸太多了受不住才會回家里休息。我想的是督笆,投入這么大芦昔,又是我的第一次創(chuàng)業(yè),父親應當會重視的吧娃肿,他會和我一起去場地上班咕缎,朝九晚五,在我創(chuàng)業(yè)初期帶帶我的吧料扰。
然而凭豪,事實,他沒提也沒和我一起晒杈,從第一天貨到場地嫂伞,他甚至并不知情,也沒過問拯钻,其實我匯報過帖努,但想來,人在賭場的他估計是沒心情或腦子記住的吧粪般,畢竟電話里那么嘈雜拼余,掛的又是那么迫不及待....
終于在幾天后我們終于在家里的飯桌上碰到了,我忍耐不住跟他說到:爸亩歹,你看你有做木材的經(jīng)驗匙监,要是有空不如陪我一起去門市上幫我坐鎮(zhèn)。
哪知他聽完就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小作,瞬間炸了亭姥,皺著眉臉嚷嚷到:我哪里有空,你知道我一天多少事顾稀!我忙得要死达罗,我在掙大錢,你那個能掙幾個錢静秆。你們都幫不上我氮块,還要我去幫你。
呵呵诡宗,我聽完瞬間委屈的不行滔蝉,飯也沒胃口吃了,只想和他辯上一場塔沃。于是我一臉怒容直接指出他的種種蝠引,點明他如今家徒四壁阳谍,沒人瞧得起,只有正經(jīng)做生意螃概,積累財富矫夯,才會有好的生活,面子不是陪人玩出來的吊洼,是自己掙出來的训貌。
結果,那晚他狠狠的罵了我冒窍,什么難聽罵什么递沪,仿佛我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之后综液,他也果然一段時間里沒再過問我的生意款慨,我也沒再跟他講過任何生意上的事。呵呵呵谬莹,22歲的我還是很孩子氣的檩奠。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