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真的喜歡過一個人嗎?不剧董,不是因為她有多好幢尚,而是你恰巧喜歡那個人破停,你有真的喜歡過她嗎?
由于小時候知道雌螳螂會為了產(chǎn)卵吃掉雄螳螂尉剩,所以我本來并不覺得愛有多偉大辱挥。后來我想,很多時候边涕,究竟是喜歡的人重要晤碘,還是喜歡的感覺重要?
我需要深究這個問題功蜓,就像我高一會在上千人的分享會上質(zhì)疑某個有名學(xué)者园爷,是我這個人重要,還是我重要式撼。
突然天黑的時候童社,我覺得那一剎那的我死了,事實上每一秒的我都死了著隆。我覺得我只是不斷的在重生扰楼,并相信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死了,那也只是自己相信自己真的死了美浦。而現(xiàn)在弦赖,每一秒過后,我都又活了過來浦辨。
所以蹬竖,某個事物重要與否,對我很重要流酬。
我有過決斷币厕,如果是我這個人重要,我一定會成為一個以成為最好的人為目標(biāo)的家伙芽腾。而如果是我更重要旦装,我可能會成為一個爛人,但我會讓自己以自己最想要也最舒適的姿態(tài)活著摊滔。
那阴绢,是喜歡的那個人重要,還是喜歡一個人重要呢惭载?
如果我喜歡的那個人重要旱函,那我如何都是不重要的响巢,我會活成最配得上她的那種人描滔。而如果是喜歡一個人重要,那我估計自己會單身一輩子踪古。
畢竟含长,喜歡一個人券腔,喜不喜歡都是自己的事,那喜歡別人拘泞,倒不如對自己更好一些纷纫,誰都不喜歡。
或者陪腌,寫一個東西辱魁,塑造一個喜歡的人,喜歡上對方輕而易舉诗鸭,而且不必有心理負(fù)擔(dān)染簇。
從社會和個人的效益上講,自然是這個人更重要强岸。一個不好的人锻弓,怎么配活在這個光怪陸離而又充滿可能的世界。
可是蝌箍,從內(nèi)心講青灼,我這么好的人,憑什么會不配活在這個世上妓盲。我很重要杂拨,對于我來說我自己就是我在最可憐的時候唯一擁有的一切。如果我這么重要悯衬,憑什么這個世界要我不快樂扳躬?
而且繞回來說,如果有人喜歡上你甚亭,你也總會希望對方是喜歡你贷币,而不是恰好喜歡了一個你吧。
所以亏狰,還是自己更重要一些役纹。
如果我喜歡上一個人,不是因為恰巧才喜歡她暇唾,那我便會覺得自己的重要也不重要了促脉。所以如果喜歡一個人,無論是喜歡一個人策州,還是喜歡上那個她瘸味,最終都會迷失自己。
問題只是在于够挂,如果覺得自己這個人重要旁仿,你迷失的只是你這個人,而如果是自己更重要孽糖,你迷失的就是你枯冈。
所以毅贮,突然天黑的時候,我才會覺得自己死了尘奏,又會自然而然的重新活起來滩褥。
如果,我這個人很重要炫加,或者我很重要瑰煎,我就要活著。如果俗孝,我喜歡的一個人丢间,或者我喜歡的她對我很重要,我就要活下來驹针。
我得出了自己的結(jié)論烘挫,那就是活著比任何東西都重要,也比任何人都重要柬甥。因為饮六,無論是愛自己還是愛別人,無論是愛本身還是恰有愛苛蒲,都需要活著才能體現(xiàn)它的重要卤橄。
所以,活著比考慮誰重要更重要臂外。因為窟扑,活著才能體現(xiàn)重要。
突然天黑的時候漏健,我覺得那個剎那我死了嚎货。后來我又活了過來,因為我覺得活著的我很重要蔫浆,這種重要對愛我的人殖属、我愛的人、我這個人和我都很重要瓦盛。
所以我開始覺得螳螂的愛并不能用來比較人的愛洗显,這一點是我錯了。
所以我現(xiàn)在有了另一個想要想通的問題原环,那就是挠唆,什么是會被人稱為偉大的愛?自己什么樣的愛對我來說才算是偉大嘱吗?這個問題雖然似乎已經(jīng)有了答案玄组,但我向來習(xí)慣自己想出結(jié)果。
所以,究竟是具備了道理的我重要巧勤,還是思考著道理的我重要?
我覺得生活的問題總是很多弄匕,所以像我這樣愛鉆牛角尖的性格颅悉,應(yīng)該是只要問題不解開,是會一直健康的活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