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5號去北京三博腦科醫(yī)院做復(fù)查,不知道明天的情況是什么呀抡爹?是從此以后不用吃藥啊,還是繼續(xù)吃藥化療芒划?
今天大哥送我來的通遼路上冬竟,其實(shí)我想說很多感謝的話欧穴,我說大哥出車送我們都三趟了,長城兩次泵殴,北京我說的最少涮帘,每次上千塊錢,大哥說怎么上長春了笑诅?我說生病了调缨,高速都不通了,然后你接我們了嗎吆你?
然后我想說最少給你3000塊錢弦叶,我說行了,說了不能總欠著人情妇多,但是這幾天祥子一句話都沒有說伤哺,其實(shí)我估計(jì)說讓大哥知道,我記著他們情了者祖。
祥子啥事都想著錢立莉。反正我也看透了,像他們這種情況咸包,然后我看了就不吱聲桃序,不能生氣,也不能再往下想烂瘫,該治病就治病媒熊,把病治好了比啥都強(qiáng)。那天吃飯說我看病花了30W坟比。兒子就不愿意芦鳍,說在我媽面前別提錢的事。
今天上火車的時候趕上了大部隊(duì)葛账,本來我們應(yīng)該先上柠衅,那后來時間和大部隊(duì),我就跟兒子說快讓后邊兒的人先走了我走的做的慢籍琳,我早上在這著菲宴。體力不支以為自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