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罌粟是一個我聽到次數(shù)遠(yuǎn)比見到次數(shù)多的姑娘,聽到的大抵是對她負(fù)面的評判硫朦,離婚復(fù)婚又離婚贷腕,在那些愛看熱鬧又閑來無事的人那里是再好不過的談資了,而且也充分展現(xiàn)了他們擁有強大想象力的個人魅力,更重要的一點泽裳,大抵是通過這樣的方式就能讓自己變得高大起來那般瞒斩。大意就是“你看,我比她好多了涮总⌒卮眩”
我見到罌粟是在幾天前,畫著精致的妝容瀑梗,身姿窈窕依舊烹笔,臉上的笑容也始終掛著。不知道是誰提起抛丽,也不知道是怎么扯到她婚姻的話題谤职,但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就成了她個人繪聲繪色的訴苦會,當(dāng)時我想亿鲜,如果是我也會覺得這樣的日子過不下去允蜈。但我什么也沒說。
她跟我同歲蒿柳。
臨走時她說饶套,真羨慕你,我只能笑笑垒探。上次見面我高中妓蛮,她對我一無所知。
每個人都各執(zhí)一詞叛复,面對疑問質(zhì)問與盤問仔引,總是說起有利于自己的部分扔仓,卻不愿承認(rèn)自己也是錯誤的一份子褐奥。即使身邊無人問起,也總是不由自主地自己道來翘簇,好像非要打破那些人聽來的觀念那般撬码。又好像,聽到別人跟自己同一戰(zhàn)線的討伐版保,就是自己在理了一般呜笑。
而這部分人通常忘了一個巴掌拍不響,也忘了這個世界有先入為主彻犁,也有客觀判斷叫胁,更是忘了,真正關(guān)心這些的人并不多汞幢,有些事若非必要驼鹅,沉默反而會是令其沉寂的最好方式。
因為,多個片面之詞的組合之后输钩,沒有誰還會覺得那是一顆方方正正的糖豺型,反而變成一團不知起終的圓。
02
每個人是每個人的過客买乃,每個人是每個人的思念姻氨,每個人也并不是每個人,所以你不能企圖每個人是每個人的觀念剪验,除非你想讓每個人成為每個人的傷害肴焊。
我有一個遠(yuǎn)房表姐,由于距離較遠(yuǎn)相處并不多功戚。只是多次聽到奶奶姑姑說她脾氣不好抖韩,小氣,動不動就生氣疫铜,后來偶爾跟她有幾次相處的機會茂浮,我卻發(fā)現(xiàn)她其實是個挺灑脫的人,很多事情也看得比較通透壳咕。就暗自納悶怎么會有這樣的傳言席揽。
后來也見過她媽媽幾次,說的話問的問題我都覺得無語谓厘,但出于禮貌還是笑著嗯嗯啊啊地敷衍了幌羞,她媽媽的觀念明顯還關(guān)閉在裹腳時期的盒子里,而歲月給她的也只是一副充滿八卦與抱怨意味的面貌竟稳,我大概明白了那些傳言的出處属桦。
我問表姐對那些傳言就不在意嗎,表姐說在意又能怎么樣呢他爸,跟她說不通聂宾,而且說了不知道又會被添油加醋描述成什么樣子,反倒不如不說≌矬裕現(xiàn)在我一個人搬出來系谐,一個人工作,時間久了自是都會淡了讨跟。
后來我果真再沒聽過關(guān)于她的傳言纪他,見到她媽媽時也會聽她提起女兒在哪里哪里工作,什么什么時候就會回來了晾匠,眼神里滿是驕傲茶袒。我就想表姐還真是夠了解她媽媽的,那些語言帶來的忍過哭過卑微過的時刻真的會被另一種語言覆蓋凉馆。
可是那些覆蓋了的薪寓,別人或許忘了看不到了乾巧,表姐呢,會不會還會在某個風(fēng)過刮起的時刻心里硬生生的疼预愤。
03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沟于,有自己的經(jīng)歷,有自己的無可奈何植康,有自己的不可言說旷太,而不曾經(jīng)歷的你,道聽途說的你销睁,主觀片面的你供璧,甚至思維臆測的你,出口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自以為是的高尚或許就是你也厭惡著的惡語相加冻记。
誰都不容易睡毒,真實的人難免四處碰壁,說謊的人也要絞盡腦汁圓謊冗栗,尖酸刻薄的人也總被人那么對待過演顾,斤斤計較的吝嗇鬼也曾經(jīng)歷過生活的難處,這個世界把你打磨成了你現(xiàn)在的樣子隅居,你一步步走來不容易钠至,可是這并不是你變成你討厭的樣子的理由。
不管你是被這個世界溫柔以待還是被生活蹂躪得面目全非胎源,你都該學(xué)會跟自己握手言和棉钧,然后笑一笑繼續(xù)神采飛揚。
不管你是道聽途說還是“眼見為實”涕蚤,你都該閉上嘴巴給別人一點善意宪卿,你怎么知道你聽到的看到的就真的是你以為的事實呢。
語言與觀念的暴力更可怕不是嗎万栅?
誰比誰高尚佑钾,誰又比誰容易。
我知道啊申钩,你不容易次绘,但是你可以選擇高尚的瘪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