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還是想寫寫這件事应又。
三月份的手寫我心剛開始宙项,妞說每個人都要找一個同桌,互相鼓勵和分享株扛。
在寫到第三篇時尤筐,有個伙伴主動發(fā)信息給我要和我做同桌汇荐,我什么也沒想,就很開心的答應(yīng)了盆繁,因為覺得也沒有什么好想的掀淘。
大家沒見過面,覺得跟誰做同桌都可以油昂,做同桌革娄,還有一個任務(wù)就是周日不打卡,但是可以邀請同桌傾聽自己寫過的文章冕碟,對方給予反饋拦惋。
這件事對我來說,操作有點不方便安寺,因為帶著孩子厕妖,不能全身專注的去讀,我也就沒有主動邀請同桌聽挑庶,如果對方愿意讀言秸,我可以去傾聽。
后來我和同桌都沒邀請對方傾聽迎捺,我繼續(xù)每天手寫我心在群里打卡举畸。
突然有一天感覺好幾天沒見同桌的打卡了,于是破加,主動翻了群里打卡記錄俱恶,發(fā)現(xiàn)我們都已經(jīng)打卡十多天了,她只打到第三天范舀,看到她的打卡,我的第一個感覺是了罪,同桌有事退出這個月的手寫我心了嗎锭环?
因為在二月份寫作群里,一開始有一個伙伴主動邀請我做同桌泊藕,我也答應(yīng)了辅辩,可是,沒幾天發(fā)現(xiàn)群里找不到他了娃圆,于是玫锋,我問小妞,才知道他因為有事讼呢,先退出了撩鹿。
聽到他退出的消息時,第一個感覺是悦屏,他需要告訴我一聲节沦,因為在我看來键思,彼此成為同桌,就像一個契約一樣甫贯,如果你不能按約定來吼鳞,最起碼你要告訴對方。
本來我想找他表達一下我的感覺叫搁,可是連他人也找不到了赔桌。
沒想到三月份的寫作,又碰到類似的事情渴逻,我正要準(zhǔn)備問問小妞關(guān)于同桌的事情纬乍,這時候,同桌出現(xiàn)了裸卫,原來是家里老人去世仿贬。
我準(zhǔn)備單獨私信她,和她聊聊墓贿,也許可以陪伴她一下茧泪,我還沒找到合適的時間。
就看到群里小妞已經(jīng)幫她在重新找同桌聋袋,我很詫異队伟!咦?她不是和我已經(jīng)是同桌了嗎幽勒?
后來她又找到新的同桌嗜侮,我想也就算了,如果沒有人做同桌啥容,那就自己也可以锈颗。
可是!嘴上這么說算了咪惠,心理卻沒有真正的算了击吱。
算了!算什么呢遥昧?明明是她主動要做同桌覆醇,明明是她在群里消失幾天,明明是她毫無理由的換同桌炭臭,那我算什么呢永脓?
算什么算!不能就這么算鞋仍!我一定要為自己做表達常摧,類似的事情一再發(fā)生我身上,那就不是意外凿试,肯定是想讓我學(xué)會什么排宰。
對似芝,按照慣常的模式,我是默默算了的板甘,這又不是什么大事党瓮,給別人表達,別人會不會說我小氣盐类,別人會不會不喜歡我寞奸?
從小時候做乖孩子坐習(xí)慣了,多可怕啊在跳,連為自己表達的勇氣都沒有枪萄。
可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是當(dāng)年無助,又弱小的小孩猫妙,我是一個成人瓷翻,我要為自己的感覺負(fù)起百分百的責(zé)任,我不為自己說割坠,誰來替我表達呢齐帚?
別人怎么看我有那么重要嗎?重要彼哼,但相比起來我自己怎么對待自己对妄,這個更重要。
為自己做表達敢朱,重要的不是別人怎么回應(yīng)剪菱,重要的是我主動為自己做了一件事,這已經(jīng)開始改變了我的習(xí)慣模式拴签。
我不再忽視自己的情緒孝常!
于是,我在那個伙伴的文章下留言篓吁,為自己做了表達茫因,酣暢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