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國外的名著廓块,還是在二三十年前上學(xué)的時候讀得比較多金闽。因為受一位老師的影響。那是一位博學(xué)多才剿骨,說起各本書籍如數(shù)家珍般的老師,驚訝和敬仰不僅源于此埠褪,還因為她當時竟那么年輕浓利,讓同樣年輕的我不由產(chǎn)生疑惑和愧意:讀書多、博學(xué)的人竟可以如此年輕钞速,她私下里又是得多么刻苦才能有這么多的儲備贷掖。
重新開始讀《飄》了,一字一句渴语,動心處開始摘錄那種細讀苹威。
《荊棘鳥》被譽為澳大利亞的《飄》,其實難副驾凶,還是把它理解為廣告宣傳語吧牙甫!《荊棘鳥》的主題很好,動人的愛情是一首血淚之歌调违,追尋愛情的人無不傷痕累累窟哺。只是無論人物的形象還是心理,讀上去總給一種模糊不清的感覺技肩。而《飄》的人物形象以及心理脈絡(luò)以及各種場景且轨,栩栩如生,躍然紙上虚婿,讀起來猶如一本立體書旋奢,甚至猶如有聲彩色電影。
這個世界上的愛恨情仇然痊,年復(fù)一年傍衡,日復(fù)一日,故事本身總是大同小異刷钢。太多的過往歲月,太多過往的人筑煮,現(xiàn)在未來的歲月,現(xiàn)在未來的人粤蝎,無論如何真仲,總也不會出其左右了。因此初澎,就寫作而言秸应,故事的架構(gòu),或者說要講的故事碑宴,總不會有什么太多的新鮮软啼。那么最重要就是骨架之外是血肉模糊,拖拉一片延柠,還是輪廓分明祸挪,各有意趣。二者之間的區(qū)別并僅僅在于語言的表達和駕馭贞间,更重要的是在于作家內(nèi)在的感悟和提煉贿条。唯有對人生刻骨入骨的體驗和感悟,以及超越靈魂的提煉以及語言錘煉增热,才能寫出動人的巨著整以。
《飄》是瑪格麗特·米切爾唯一一本小說,36歲出版《飄》峻仇,到49歲去世公黑,中間十幾年的時間,再無其他小說問世摄咆。寫出《飄》估計用盡了全身的洪荒之力凡蚜,不過寫出這樣的作品之后還需要再寫其他的嗎?
把復(fù)雜的事情說的簡單吭从,需要濃厚的功底番刊。把復(fù)雜的事情說的復(fù)雜又清晰,需要天分影锈。而《飄》就是這樣一個簡單而又龐大的小說芹务。
如果一個人一生只讀一本小說的話,那一定要讀《飄》鸭廷;如果不只讀一本小說的話枣抱,那就更要讀《飄》,你會發(fā)現(xiàn)你讀的小說可以歸納為《飄》與《飄》之外的其他小說辆床。
小記:曾經(jīng)在深夜寫過一篇《飄》的讀后感佳晶,結(jié)果沒保存丟掉了。就心心念念再寫一下讼载,沒想到竟然寫成了名書推薦轿秧。不過講真的中跌,也是在讀了很多遍,才看出寫得出到底哪里好菇篡。就如愛情漩符,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驱还。對于《飄》的執(zhí)念嗜暴,是我最久的長情了。
(摘自朋友的讀書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