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科室一個同事的父親虱咧,腦出血住院了熊榛。后來又來了兩個另外的科室的同事,聽說她們的父親也在住院腕巡。
我們?nèi)缃褚呀?jīng)人到中年来候,父母也已經(jīng)一天比一天更蒼老。這幾年逸雹,幾位長輩在老年的境遇,讓我對老年人的養(yǎng)老感覺到憂心云挟。我的堂奶奶已經(jīng)90歲了梆砸,以前都能生活自理,也就是這一兩年园欣,人有點(diǎn)糊涂了帖世,才需要照顧的。堂叔堂嬸雖然也送飯沸枯,但是言語上的責(zé)罵日矫,卻是很厲害的,三個堂姑輪流去看父母的時候绑榴,作兄嫂的也是愛理不理哪轿,據(jù)說今年春節(jié),堂姑她們?nèi)グ菽甑臅r候翔怎,鞭炮響了窃诉,但堂叔家的門卻遲遲沒有開杨耙。
我最尊敬的大姨,前些年因為一場重病飘痛,頭腦有時候不是很清楚珊膜,本來如果當(dāng)時及時治療,也很可能會恢復(fù)宣脉,至少自理能力是有的车柠。但是,表哥們不知道什么原因塑猖,寧愿照顧也沒有繼續(xù)送去醫(yī)院治療竹祷。但照顧得久了,表嫂們肯定會有怨言的萌庆。
每次我們?nèi)サ臅r候溶褪,大姨總會拉著我的手,說日子好難過啊践险,總是被罵猿妈,死又死不了。我真的不知道說什么好巍虫。說表哥表嫂們不好嗎彭则?他們也沒有餓著老人,甚至表弟沒有條件照顧占遥,也沒有斤斤計較俯抖。說他們好嗎?表嫂們的責(zé)罵暫且不說瓦胎,畢竟久病床前無孝子芬萍。但明明送到醫(yī)院可以得到更好的治療,甚至還不一定那么早就喪失自理能力搔啊,那樣大家都輕松柬祠,卻根本沒有人做出這個選擇。甚至大姨父連醫(yī)保都沒有給大姨買了负芋。
如今父母輩已經(jīng)老了漫蛔,自己也已經(jīng)離老年不遠(yuǎn),有時候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老年會是什么樣子旧蛾。我有時候在想莽龟,也許到那時候,讓人長命百歲锨天,也許不再是祝福的話吧毯盈。因為身邊看到的,尤其是農(nóng)村里面能被子女照顧得很好病袄,不挨罵的老人實(shí)在是太少了奶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