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我心血來潮策彤,給一家人買了親子裝栓袖,每每穿上的時候,都會引來一片贊嘆聲:“這一家人店诗,真好裹刮!”其實就是一種儀式感,整整齊齊的樣子庞瘸,我心里也美美噠捧弃。
今天我們一家人去朋友家做客,最初老大沒有同去恕洲,小兒子就纏著我玩塔橡,朋友家小妹妹有個電子琴梅割,里面有一支華爾茲的舞曲霜第,我就和孩子一起跳舞,雖然跳的四不像户辞,可小兒子樂滋滋的泌类。我也不在乎朋友看待我們用什么目光,小兒子又拉起我的手正轉(zhuǎn)反轉(zhuǎn),轉(zhuǎn)的我一身汗刃榨。
吃飯的時候弹砚,朋友接來了大兒子,小兒子有點發(fā)燒枢希,就耍賴不吃桌吃,我和哥哥哄著他吃了一點點。后來給孩子吃了點藥苞轿,燒退了茅诱,精神頭也來了,我的飯還沒吃完搬卒,就換哥哥陪他瑟俭。我剛吃完飯,哥哥就敗下陣來契邀,陪弟弟玩真是個累活兒鞍诩摹!
好坯门,我再上陣微饥,兒子指揮著我,在鐵板和水坑邊跳這跳那田盈,門外有個大水坑畜号,每過一次車,就會濺起水花允瞧,兒子興奮的大叫简软,給一位騎著電動車的爺爺加油……。很快我就累得陪不動了述暂,好痹升!那就換下一節(jié)目——
大兒子上高中,要個防疫證明畦韭,需要補兩針疼蛾。一家人浩浩蕩蕩的去了防疫站,哥哥逗弟弟:“給你打一針吧艺配?”弟弟就逃跑:“不察郁!不!不转唉!”兩人繞著椅子打打鬧鬧皮钠。我說:“快,把哥哥按住赠法,別讓他跑掉了麦轰!”我們像押犯人一樣的把哥哥按在凳子上,弟弟按著哥哥的腿說:“我不能讓你跑掉!”哥哥假意喊疼款侵,弟弟就舍不得按了末荐,爸爸暈針,躲得遠遠的新锈,小兒子把爸爸拉過來甲脏,安排爸爸坐在左邊,我坐在右邊妹笆,哥哥挨著爸爸剃幌,他挨著我,直直的坐在候診椅上晾浴,等待觀察時間過去负乡。中間我和哥哥換了個位置,小兒子不依不饒的非讓換回來脊凰。嗯抖棘,這樣看起來,的確是幸福的一家人狸涌,孩子很需要這樣的儀式切省。(為什么不是按大小個排的呢?也許覺得小孩子坐中間更有安全感吧E恋ā)
我出汗把衣服都濕透了朝捆,我彎下腰把脖子后的領(lǐng)口敞開給爸爸,對爸爸說:“老帥哥懒豹,你幫我擦擦背唄芙盘,等你老了我侍候你×郴啵”孩子們笑嘻嘻的看著我撒嬌儒老,一個老女人撒嬌,想想就挺違和感的记餐,但我做的很自然驮樊,爸媽就應該是這樣相濡以沫的。
我們沒有使用什么器材片酝,也沒固定于某個場所囚衔,每天就是這么簡簡單單,親子時光就那么歲月靜好雕沿。
成人的心理治療常常關(guān)注的是父母的反面作用练湿,而我發(fā)現(xiàn)父母在孩子的生活中能夠發(fā)揮強大而正面的影響力,而父母發(fā)揮積極力量的前提晦炊,就是能和孩子玩在一起鞠鲜,跟孩子同理心。
我們打卡這么多天断国,目光常常是聚焦在情緒沖突上贤姆,從現(xiàn)在開始我愿意把注意力放在陪伴孩子的快樂上。這世界從來不缺少美稳衬,而缺乏的是發(fā)現(xiàn)美的眼睛霞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