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文中有很多單詞我總是讀錯峦萎,無論如何也記不住正確的發(fā)音屡久。單詞 “Pho”就是這樣一個例子。 Pho指的是越南牛肉米粉爱榔。雖然它是一個越南單詞, 但是隨著越南美食的流行被环,它也被英文吸收,變成浩瀚英文單詞中的一個详幽。每次去越南餐廳筛欢,點餐的時候我都盡量避免說這個字浸锨,常常以 “Rich Noodle”(米粉)含糊帶過。我聽過有人讀/fur/類似于中文的“發(fā)”版姑,第四聲柱搜。前些時候,我發(fā)現(xiàn)一些 Youtube上的美食博主念類似“否”的音剥险。是“發(fā)”還是“否”聪蘸,我到現(xiàn)在也沒有弄清楚。算了表制,看樣子我會一直和這個單詞糾纏下去健爬。
Pho堪稱是越南的國菜。每家越南餐廳都會有自己風味的Pho 么介,但總的來說大同小異—細膩柔滑的米粉配上新鮮的高湯娜遵。再加上多汁的牛肉和豆芽。牛肉有生熟兩種選擇壤短。我自己比較喜歡點生牛肉设拟。
Pho味道極其鮮美,這得益于它湯汁里面的雞和牛骨久脯。好一些的越南餐廳都會說它們的湯汁放有上好的牛尾骨纳胧。經(jīng)過24小時的熬制,才有最終呈現(xiàn)的清香鮮味帘撰。Pho清爽可口躲雅,三餐食用都不會膩。
我是Pho 的超級粉絲骡和。每次去越南餐廳,必須點它的止。Pho里面有湯粱挡,有菜围苫,有肉,經(jīng)濟實惠婆赠。一碗pho,對一個女生來說量是足夠的佳励,不需要再點其它休里。嗦 “ Pho” 最大的樂趣來自于在正式下筷前,加香料的過程赃承。一碗Pho上桌通常會配有一個單獨的小碟妙黍。大致碟里都會有黃豆芽,檸檬片瞧剖,少許辣椒和辣椒醬拭嫁,當然少不了泰國九層塔可免。
我一般都是先放豆芽,讓它有充分的時間浸泡在滾燙的牛尾湯里做粤。然后用兩指擠壓檸檬片浇借,保證所有的酸汁滴入湯中。加上辣椒怕品,辣椒醬妇垢。留在最后的九層塔,我只揀摘株上最鮮嫩的部分肉康。和朋友邊聊天闯估,邊摘揀手中的九層塔,滾燙的湯水蕩漾著九層塔的幽香迎罗,接下來的美食讓人期待睬愤。等到豆芽泡軟,生牛肉被滾燙的高湯燙熟纹安,拿起筷子就開吃尤辱。
Pho漸漸成了我的Comfort Food。冬天的時候來一碗熱氣騰騰的Pho厢岂,好不快意光督。上次乘坐最早的班機從迪拜飛回悉尼,回到家放下行李第一件事就是去中國城吃一碗 pho塔粒。
在澳大利亞结借,除了米粉,春卷和法棍都是國民度很高的越南美食卒茬。悉尼市中心船老,中國公園附近,新近開了一家專門賣法棍的快餐店圃酵。它開在公司高樓間柳畔。一到午餐時間,附近上班的職員都擁來買午餐郭赐。高峰時期薪韩,隊伍常常可以排到十米開外捌锭。一份豬肉法棍只要6澳幣俘陷。難怪這家店的生意不亞于它周邊毗鄰的任何一家知名快餐店。
悉尼的確有許多越南餐廳观谦,可是要想嘗到最地道的越南美食拉盾,我認為還是要去墨爾本。在墨爾本的Richmond坎匿,區(qū)中心的主街上布滿了越南餐廳盾剩。毫不夸張的說雷激,除了越南本土,墨爾本的越南菜最為正宗告私。
越南菜在澳大利亞能夠這么受歡迎也和澳大利亞的一段移民歷史有關(guān)屎暇。其實在1975年之前,澳大利亞鮮有越南人的足跡驻粟。1975年越戰(zhàn)之后根悼,澳大利亞接受了大量的越南難民。越南人現(xiàn)在是居英國人蜀撑,新西蘭人挤巡,中國人,印度人和菲利賓人之后的第六大族群酷麦。如今許多的越南人已是移民的第二代矿卑,他們逐漸的融入了澳洲生活,發(fā)揮著更多的影響力沃饶。澳洲主流媒體上也常常能看到他們的身影母廷,比如喜劇人Ann Do 和美食家 Luke Nguyen都是越南裔。
人類的遷徙帶來了飲食文化的融合糊肤。在澳大利亞這樣一個以移民為主的國家琴昆,不同的食物,烹飪方法相互碰撞馆揉,產(chǎn)生了新的飲食文化业舍。意式咖啡,港式早茶升酣,印度咖喱舷暮,無一不是人們遠離了自己的故土,在幾千里之外的澳大利亞重新開花噩茄,結(jié)出和原本不一樣的美味果實脚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