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10月7日)
有時整理高中時寫的舊詩詞,似乎透著那些文字看到當時的尋常瑣事宁赤,一個校服年紀的少女平凡的歡喜與憂愁塔粒。
關(guān)于詩詞創(chuàng)作我所學甚淺,那些舊時光里輕狂瀟灑揮筆寫下的十幾二十首詞例获,文筆生澀得很,有些甚至格律都沒押對,用詞也不妥當续崖。可我卻仍覺得十分寶貴团搞,因為那是十七八歲寫下的文字严望。
喜歡寫作是從小學五年級開始的,那時老師布置我們每天寫日記逻恐,便養(yǎng)成了留心生活的習慣像吻。
后來開始寫童話,再后來寫一些情節(jié)幼稚的小說复隆。寫過長篇拨匆,也寫過短篇,初中時很多創(chuàng)作已經(jīng)成為了讓自己覺得不堪回首的黑歷史挽拂,但也有些許至今仍十分愛惜惭每。
很慶幸,在翻閱那些舊作時,看到了時光台腥,看到了那時青春伊始的人成長的心情宏赘。
高中三年一心撲到題海上,留給文學夢想的時間大大縮減——其實也不能這么說黎侈,至少向著神圣的高考察署,抱著那些課本和試卷一腔熱血地沖進了心馳神往的漢語言文學專業(yè)。
但確實是很少再寫小說了峻汉,不過所幸贴汪,除了考場作文外,還留下一些零零碎碎的隨筆和青澀的詩休吠。
而當后來如夢初醒般再打開word文檔扳埂,想要重新投入到文字創(chuàng)作中,是因為突然意識到蛛碌,該拼命抓住些什么了聂喇。
大學生活帶著陌生的現(xiàn)實而來,迷茫蔚携、混沌希太、不知所措。我突然知道酝蜒,人生真的有很多很多需要考慮和做決定的事情誊辉,無法永遠生活在浪漫主義的詩篇里。
而我一剎那覺得寫文是該扯著光陰趕緊做的事亡脑,我不能再偷懶堕澄,不能再說,明天再寫吧霉咨,后天再寫吧蛙紫,寒假暑假再寫吧。
因為今年的文字和明年的文字途戒,十年前的文字坑傅,和十年后的文字,一定是不一樣的喷斋。我想趕在歷經(jīng)滄桑之前唁毒,把裹著少年心的干凈的文字在紙上留下來。
執(zhí)著筆星爪,在跟歲月?lián)層洃泦幔?/p>
作為回憶的浆西,不僅僅是文章所記述的事件,文風它本身就是一種記憶顽腾。
我一直都相信文風如同一個人的氣質(zhì)一樣近零,是無法偽裝的。變化著的文風,代表著不同年齡的自己久信。它攜著心境猪瞬、情懷、愿望入篮,在筆尖泛開漣漪。當然幌甘,每一個年齡的文字都可貴潮售。
少年青絲,須翁白發(fā)锅风,從書聲瑯瑯酥诽,到行者無疆,最后泛黃的紙頁皱埠,是流淌在心上的白月光肮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