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小鳥居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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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起什么時候開始抽煙的霉祸,不是因為煙癮,只是心情失落的時候袱蜡,會習慣性地點上一支煙丝蹭。
可能煙與手指、嘴唇與肺坪蚁,四者的關系就如同生活中的苦與樂奔穿、喜與悲的關系一樣,令人無奈吧敏晤。
到底有什么事讓人不悅呢贱田?又說不清楚。
只是每次輸了官司被BOSS訓斥說沒有用嘴脾,卻又不能反駁說自己早已提示過風險的時候男摧。
每次回家被陰陽怪氣說別人家的孩子過得如何瀟灑,卻又不忍駁斥同樣勞累的父母的時候译打。
每次身著舊衣被朋友以奇怪的視線審視耗拓,卻覺得自己沒有任何異常的時候。
就會覺得心里奏司、腦袋里乔询、渾身上下都在刺痛,可一張開嘴卻只有:“嗯”“好的 ”“是的呢”韵洋。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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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開始哥谷,我以為沮喪情緒來自于自己的欲望岸夯,是我不滿足,所以畢業(yè)的這一年里我前前后后換了好幾份工作们妥。
從審計助理到實習律師再到法務專員,工資漲了勉吻,事情多了监婶,但卻還是開心不起來。
直到最近疫情又一次休假齿桃,我才發(fā)覺自己只是不喜歡這種被迫積極的情況惑惶。
人是生而自由的,但卻是不平等的短纵,物質條件是出生便束縛我們的枷鎖带污。就像高三老師的口號喊的那樣:“你不努力怎么拼得過富二代?”香到,“你要努力”鱼冀,“你要出息”。
從小到大悠就,我接受的教育便是如此千绪,總是被裹挾著向前。
這種脅迫感在疫情結束后梗脾,重新找工作的時候尤為明顯荸型。
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只要你在路邊稍坐一久炸茧,就會被無數審視的目光盯著瑞妇,恨不能將你穿透;在家中的廚房里梭冠,只要你做飯的量或者味道有一點瑕疵辕狰,就會被譏諷一無是處,仿佛你的存在本身毫無意義妈嘹。
人就像蒸汽機車鍋爐下的柴薪柳琢,必須時刻保持昂揚的斗志去燃燒自己,否則就會被指責沒有發(fā)揮任何作用润脸。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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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息”是為了生活得更好柬脸,生活不是為了更加地“出息”。
內卷毙驯,是近幾年避不開的話題倒堕,但內卷局面的形成卻不是近幾年短時間內實現的。
躺平爆价,從來都不是墮落與原罪垦巴,資本才是媳搪。
資本給最卷的人嘗到甜頭,他們就成了工賊骤宣,不用資本下場秦爆,占到便宜的卷王自己就會成為打手,攻訐不愿意被卷的人憔披。
這時候等限,滿足用于生活的打工人自然也就成了原罪,成了“失敗”的代表芬膝。
就像漁夫與富豪的故事望门,在資本的解讀下,富豪成了指點窮苦人民的善人锰霜,漁夫成了毫無抗風險能力卻又不思進取的墮落之源筹误。
生活或許真的很無奈,畢竟有人的地方癣缅,不可避免的就會有紛爭厨剪,也就不可避免的會出現歧視與壓迫。
在潛移默化的思想灌輸中所灸,我們可能真的會變成《摩登時代》里卓別林那種“螺絲釘”丽惶,但請別忘了我們終究不是柴薪,不是機器爬立。
人有自己的喜怒哀樂钾唬,不論富足與否。
就像有人吃山珍海味感到幸福侠驯,而我肚子餓了吃泡面也會感到滿足抡秆,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最后吟策,如果你對生活滿意儒士,那么就不要顧慮周圍的指點;如果你正在為生活感到難過檩坚,不要焦慮着撩,這或許不是你的問題。
不論你是否富足匾委,今天也要開心呀拖叙,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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