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7月12日? 多云衰粹,偶爾零星小雨
對于老天來講锣光,今天一定是略顯尷尬的,幾次要下雨但好像都沒有準備好寄猩。抬頭看天嫉晶,烏云也仿佛東拼西湊,完全沒有山雨欲來的氣勢,我心里猜想:這也許就是成事不足的面相吧替废。
晚上百無聊賴箍铭,點開優(yōu)酷,看了一下許久沒有追的《極限挑戰(zhàn)》椎镣,開頭的精心設計笑點十足诈火,雖然每次都是幾個人合伙坑孫紅雷的老套路,但這樣的套路也是屢試不爽状答,大家也都很買賬冷守。只不過,到了中間部分“無憂島”的強行說唱惊科,不少彈幕都說“尷尬拍摇,尬尬”,我也是看的一頭霧水馆截,干脆就直接快進了充活。總的來說蜡娶,是虎頭蛇尾的一集混卵,和今天的天氣倒是很應和。
睡覺前窖张,和一位老朋友聊起了關于追劇的那些事兒幕随,他竟然不相信我也追過《來自星星的你》這種瑪麗蘇的韓劇。我說我沒有明確的標準和界限宿接,只要是我覺得好的東西赘淮,我都會去了解和喜歡。就像我的云音樂歌單澄阳,如果打開來看拥知,估計誰也不會相信是同一個人的,這也是我的生活態(tài)度——無界限碎赢。人是很容易走極端的低剔,通常會徹底的否認或者肯定,比如對于小鮮肉肮塞,比如對于韓國文化襟齿,比如對于日本人.....而在我看來,我不秉持任何固定的價值觀枕赵,比如我同時支持“西醫(yī)”和“中醫(yī)“猜欺,因為兩者的各自價值是顯而易見的,很多人去爭論不是因為個人的角度拷窜,而是站在了群體或者意識流派的角度开皿,比如為了宣揚“我是個崇尚科學的那一派“涧黄,這樣就不會顯得孤獨,同時也就有了存在感赋荆。當然這并不是什么壞事笋妥,更不是什么壞念頭,如果真的內心堅定的話窄潭,那是非常良好的春宣,怕就怕心口不一。我從大二開始嫉你,就不在背后議論別人了月帝,而選擇去欣賞別人的優(yōu)點,不抱任何群體的立場幽污,只聽從個人也就是我自己的內心嚷辅,這并不是因為寬容或者豁達,其實所有的品德背后距误,都不是因為對別人好潦蝇,畢竟人都是利己的,所以深寥,我之所以選擇這種所謂的“寬容“,是想讓自己活得明白一些贤牛,灑脫一些惋鹅,而不是活在意識流派的漩渦里。也就是某一位偉人所說的:寬容別人殉簸,其實就是在寬容自己闰集。深以為然。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理論般卑,很多流派武鲁,很多真理,他們各自成隊蝠检,沒有對錯沐鼠。很多人不明所以,非要去爭論個對錯叹谁,其實往往是跟自己過不去饲梭,就像性格、活法焰檩。只要你堅定的走自己的路憔涉,那一定是走得通走得好的,就像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析苫,在很多國家或者群體看起來很畸形的制度兜叨,我們也這么著走了幾十年穿扳。人生短暫,我們活不到那個可以展示對錯的時間国旷,因為那個時間點來臨的時候矛物,可能地球就要毀滅了,而更可能的是议街,知道地球毀滅的那一天泽谨,真理或者對錯還沒有到來。
12點特漩,眼看我已經(jīng)就要跨進夢境的大門吧雹,場地、演員都已經(jīng)到齊了涂身,但還是被一只可惡的老鼠給硬生生的拖了回來雄卷。它在扒拉著墻角掛著的塑料布,清脆的聲響在午夜里顯得格外刺耳蛤售,我打開燈丁鹉,它便從塑料布后面伸出個腦袋,賊眉鼠眼的盯著我悴能,我也默默的看著它揣钦,相顧無言...所有的僵持都源自于無可奈何,它也察覺到了這一點漠酿。確認過眼神冯凹,我不能拿它怎么樣。我需要更進一步炒嘲,打破這種僵持宇姚,于是,我下了床夫凸,拿起個臉盆準備蓋住它浑劳,它也很快又躲到了塑料布的后面,假裝我看不到夭拌。然而魔熏,塑料布是半透明的,我瞧瞧的靠近鸽扁,它也在瞧瞧的等待道逗,等待決戰(zhàn)的那一瞬間...就如同很多小說里寫的那樣,說時遲那時快献烦,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盆子扣了上去滓窍,而在我做這個動作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已經(jīng)輸了巩那,因為它的速度在我看來僅次于光速——我只是用眼神捕捉到一團飛過的黑影吏夯。如此這般此蜈,前后3次,我都被驚醒也成功的看了它3次田徑表演噪生,是的裆赵,我被秀了。游擊戰(zhàn)果然名不虛傳跺嗽,我就像國民黨一樣顯得弱智無能战授。于是乎,我也做出了個和國民黨一樣的選擇——換到小房間去睡了桨嫁。
2周前植兰,我爸媽在院子里捉到11只老鼠,2個大的+9個小的璃吧,顯然楣导,這是名副其實的一窩端,但今晚的這一只畜挨,應該是漏網(wǎng)之鼠筒繁,不久之后,我也許會看到它帶著它的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