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年了,跟著他東顛西跑茎匠,荒廢了工作格仲,浪費了入體制內(nèi)的機會。生兒育女诵冒、一切為他付出凯肋,包括帶孩子無論是兩地分居還是在一起的日子,都是我汽馋。因為他要加班侮东,晚上加班,周末加班豹芯,一切圍著工作轉(zhuǎn)悄雅。
而今,有一年有余铁蹈,他地位穩(wěn)固宽闲,開始挑揀我的不是,其實就是很現(xiàn)實的事握牧,他覺得他好了容诬,我失去了價值。經(jīng)歷了一年多的煉獄生活沿腰、精神PUA览徒,老二終于上幼兒園了,我有時間工作了颂龙。因為工作习蓬,所以參加了兩個考試纽什,需要看書,其實也就學(xué)習(xí)不過一周時間友雳,需要他帶孩子了稿湿。他各種不愿意,各種抱怨押赊,說是自己帶孩子饺藤,做飯了(飯?zhí)么蝻垼f自己付出多流礁,而這些他不過剛做了不超過兩次涕俗。
我已無話可說。
其實我真的想不明白神帅,人怎么可以如此雙標(biāo)再姑?我付出的時候,給他生孩子帶孩子找御,所以沒人給我發(fā)工資時元镀,他罵我一無是處,豬之類霎桅,謾罵毆打斷錢栖疑。
當(dāng)我上班了,他盡一點責(zé)任時滔驶,又換個角度罵人遇革。說自己付出多,我掙了幾個錢揭糕,等等萝快。總之著角,他的一張嘴揪漩,兩張皮,怎么翻都是老婆不對吏口。
這應(yīng)該是自私奄容、狠毒,以自我為中心锨侯,沒有任何人情味吧嫩海?這種人很多嗎冬殃?說實話囚痴,因為他一個男人,我害怕所有的男人审葬,太可怕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