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充分的時候睛藻,會開始提筆順一篇文章,因為沒有什么主題在里面或者說其間的主題自己不便言明所以實際上自己也沒有什么底氣再次瀏覽或者考查其間的價值邢隧。但自然店印,這中間終究有自己的風格喜好在里面,并且?guī)缀踝猿梢慌伞m然這也讓我恐懼大于欣喜倒慧。因為有一種背離初衷的違和感拉著我始終保持在一個固定的地點動彈不得按摘。我曾經(jīng)以為在那樣的束縛下,自己寫出來的東西必然是千篇一律的迫靖,因為幾乎總是被同一種情緒觸發(fā)的產(chǎn)物院峡。但是偶爾,當逐漸選擇性忘記了當時的狀況時系宜,偶爾翻閱起一頁一頁僅僅是為了寫而寫出來的東西時照激,總是會出乎意料地、對自己給出陌生的定義盹牧。然后因為這種陌生俩垃,便覺得再將它給認識的人看,也沒什么關系了汰寓。
這種感覺就像是故意地用隨意的方式守護一些東西——想用隨意的不在乎來譴責當時表達的不完美口柳,最后這些不完美卻因為像是擋箭牌而在別人面前表現(xiàn)出一個和自己相去甚遠的形象,忘了說一點——在那時有滑,期望著別人找到自己忘記的跃闹、不能識別的自己。
萬事不能求全毛好,也知道事事順心的時候自己必然得不到什么進步望艺,于是總是在壓抑。委曲求全肌访。
明知道文字出現(xiàn)一開始的原因就是某種惡性情緒找默,卻企圖用一種叫做隨意的強硬去打破惡性的循環(huán)。甚至年紀也不知用怎樣的概念去定義這種年紀的產(chǎn)物吼驶。只有當有一天不小心發(fā)現(xiàn)了雷同的時候惩激,才開始欲哭無淚地悲憫。卻發(fā)現(xiàn)對這種太初級的不適感的執(zhí)著已經(jīng)拖延了后續(xù)一切發(fā)展的時間——雖然并不知道“拖延”一次本身是不是就是一種敷衍蟹演。
很多事情本身就是正常的风钻,但是用花很多時間都不能使之愈合,然后就用“其實它的存在本身就值得懷疑”來解釋轨帜。別的文化國度中魄咕,有的人給出了治愈的辦法,但是打開自己的門走出去以后蚌父,就必然會陷入惡性循環(huán)哮兰。人當有多少儲備,才能真的讓自己的隨意的強硬被自己永久地認可苟弛。謙卑植根的地方柔軟而又單純喝滞,卻是任誰也不忍心去踐踏的。我本知道自己已經(jīng)無法給出答案膏秫,卻期待未知的明天給出精彩的意外右遭。
——又在期待一個異域的偶然。
如今缤削,這樣的窘哈、自己設下的圈套已經(jīng)成為生命中不可打破的唯一的穩(wěn)固結(jié)構(gòu),在生活的世界外亭敢,小心翼翼地保佑著一個外人難以進去的神圣空間滚婉。盡管其本身脆弱不堪。盡管自己常常愿意忘記這一天對它的認可帅刀,但是最后的必須要得出的那個結(jié)論總得是要成全让腹。我期待糟糕的契機逼自己去思考這些命題,卻也期待著糟糕的狀況早點結(jié)束甚至會有意避開它們扣溺,期待直面它們的自己有一天打通不知是否存在的經(jīng)脈偶爾窺視自己的終極骇窍,也知道所有的奇跡都不會持續(xù)太長時間。有光的地方就有陰影锥余。
我知道這些腹纳,也知道知道這些一開始總是沒什么用的。但是期待下次這些話不能再說的時候(為了避免重復)驱犹,自己會編造什么謊言嘲恍,從而提供怎樣的可能性,然后能到哪個思維的角落經(jīng)由文字作為橋梁度過那么半個小時的閑暇着绷。
那個不被人打擾的蛔钙,記錄著年紀的,很快就要結(jié)束的旅程荠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