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星期的某一天,我又做夢了杨刨,一如既往的惡夢晤柄。在六點多的早晨,抽泣著哭著醒來妖胀。做惡夢哭醒來說芥颈,對我來說已經不是一件那么稀罕的事,只是讓我那么傷心的抽泣還是比較少見的赚抡。
那天爬坑,夢見自己在一個島上(夢中設定的是澳門)。在一個好像是建在懸崖邊上的頗為豪華的酒店門前涂臣,有人開車來參加即將開始的婚禮盾计。那又是黃小姐的婚禮。不知道為什么那么多年了肉康,我還總是時不時能夢到黃小姐要重新結婚跟人家幸福生活的場景闯估。從小時候夢到黃小姐在大紅的花轎里被人抬走到如今在澳門的豪華酒店里跟別人舉行婚禮灼舍。小時候夢到我追在黃小姐的花轎后面哭著喊著追不要走吼和,不要拋下我,卻始終趕不上他們的速度骑素,這真是讓我心力嬌脆一遍又一遍炫乓。這一次我很開心的看著黃小姐的婚禮即將開始,但是夢里場景變化突然献丑,我也不能隨心控制的末捣。于是我突然就被某種力量拉到了那個渣男那里,當然创橄,他那里還有美女在懷箩做。看著本來無感妥畏,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邦邦,難道是因為那女人挑釁安吁?反正我基本上用腳狠狠的把她往死里揍了一頓。后來跟他們的瓜葛倒是忘得模糊了燃辖。場景一變鬼店,我又回到了之前懸崖邊上的酒店。但是這時候酒店卻不是第一次看見的那個樣子黔龟。大門變小了妇智,門口緊閉著。只剩下一個美劇里經常容小動物通過的門下的小門可以進去氏身。我使勁拍打門口叫門衛(wèi)開門巍棱,沒人理我。最后我大概很不介意的從那個狗門給穿過去了蛋欣。進去之后是一個有點中不中洋不洋的禮廳拉盾。沒有什么人,只是留下的人倒是對我想去參加黃小姐婚禮是一個十足大的阻礙豁状。那人估計就是個保鏢捉偏!他說,對不起婚禮儀式已經開始了泻红,您不能進去夭禽。我想了一下,那時候我的角色好像是伴娘耙曷贰讹躯!我不進去怎么可以呢?缠劝!可是不管我怎么跟他說怎么撒潑他就是攔著我不讓我進去潮梯,我能想象那邊婚禮已經進行了啊惨恭!黃小姐都已經走上紅地毯了秉馏,可是沒有我在身邊她好像也沒有表現出著急尋找非要等我的樣子,我不知道該怎么辦脱羡,一心只想著我一定要到婚禮上去萝究,現在只能靠我自己了,于是我奮力掙扎锉罐,甩開那個惱人的保鏢帆竹,往前沖。本來以為往前沖就能直接沖到婚禮現場脓规,可是酒店的格局變得奇怪起來栽连。我走在一條狹窄的過道里,橫沖直撞到了廚房侨舆,到處都有待洗的碗秒紧,廚房里的人看著我舷暮,但是沒有人理會我。
我繼續(xù)往前沖噩茄,卻到了一個圖書館下面,保鏢再次出現,阻攔著我去見她绩聘。此刻的我已經變得怒火沖天沥割,渾身的怨氣充斥著渾身每個細胞。你知道那種已經氣到要爆炸但是卻發(fā)現自己跟軟弱無力連手都感覺要抬不起來的感覺嗎凿菩?那種你暴怒之下想砸東西卻又發(fā)現自己特別無能的狀況机杜,像一種墨水在水中慢慢擴散的狀態(tài),雖然看起來沒有把你一擊擊破衅谷,但是確實慢慢腐心蝕骨椒拗。
但是!這次我居然在這種無力中把大概五張上面全部擺滿了書的桌子掀翻了获黔,一邊掀桌子一邊哭著吼著問為什么不讓我見她蚀苛,待我要掀第六張桌子的時候一直在旁邊看著我發(fā)瘋的保鏢終于出手阻止我。那時的我已經是無力抽泣玷氏,抽著抽著就醒了堵未。啊,天亮了盏触,繼續(xù)抽風兩下安心睡覺吧渗蟹。
早安,親愛的赞辩。
W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