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貓和老鼠的游戲四
莫海右接下她的話頭說:“然后你就在美樂小姐的化妝間里被襲擊了扛吞,裝進了木頭箱子里,而且我猜荆责,他們準(zhǔn)備在木頭箱子中將你殺掉滥比,這樣就不會在兇殺現(xiàn)場留下任何證據(jù)∽鲈海”
“不可能盲泛!當(dāng)時我到化妝間的時候,只有助理和我待在一起键耕,美樂小姐去衛(wèi)生間了寺滚,她的裙子還扔在沙發(fā)上面呢!”范女士急急反駁道屈雄。
莫海右也不與她爭辯村视,依然淡定地說:“范女士,你先不要著急酒奶,你太陽穴下面的傷口很深蚁孔,暫時我這邊還沒有藥物幫你治療,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可以了惋嚎「芮猓”
“你當(dāng)時有沒有看清楚助理的容貌?”
“她的妝化得很濃另伍,好像是一個新來的助理鼻百,具體我沒有注意。”
“美樂小姐是你進入化妝間之后才去的衛(wèi)生間温艇?還是之前就去了因悲?”
“之前就去了,我和助理進入化妝間之后中贝,就一直沒有看到美樂小姐囤捻。”
“那么邻寿,美樂小姐今天是幾點鐘到達酒店里面的蝎土?”
“……美樂小姐今天根本沒有通知我她什么時候到達,我只是接到了一個美華小姐的電話绣否,說是美樂小姐提前來了誊涯,要在酒店客房里同一些圈外的朋友聚會,所以讓我不要去打擾她蒜撮,只要照顧好下面的影迷和貴賓就行了暴构。”
“也就是說段磨,從你到達酒店開始取逾,一直到出事,你都沒有真正見到美樂小姐對不對苹支?”
“呃……是的砾隅。可是這又能證明什么呢债蜜?難道你想說是美樂小姐襲擊了我嗎晴埂?”范女士終于提出了心中的疑問,這一次寻定,她實在是沒有辦法再保持冷靜的態(tài)度了儒洛。
“我沒有說是美樂小姐襲擊了你,我只是想證明自始至終狼速,在這里琅锻,你都沒有見到過美樂或者美華小姐。還有向胡,你是在美樂美華的化妝間中遭到襲擊的這個推測浅浮。”莫海右說捷枯。
這個時候其他地方都顯得異常安靜,小田也已經(jīng)站起身來专执,他不再像剛才那樣驚愕淮捆,而是一臉淡然的聽著兩個人的對話,眼神時不時瞟向樓梯平臺的方向。
“范女士攀痊,現(xiàn)在我們被困鎖在了這個圓形大劇場之內(nèi)桐腌,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那就是美華美樂所居住的席登斯別墅已經(jīng)被一把大火燒毀了苟径,警察和消防員從別墅內(nèi)部找到了三具燒焦的尸體案站,現(xiàn)在正在對尸體的死因展開調(diào)查工作,所以你必須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回答我每一個問題棘街,這樣才能幫助我們警方破案蟆盐。”
這話無疑是一顆重磅炸彈遭殉!范女士的驚愕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石挂!她一下子啞口無言,只能張大著嘴巴直直瞪著莫海右那雙冰冷的眼眸险污。
片刻之后痹愚,范女士終于回過神來,她大聲問:“你不是演員惲夜遙先生嗎蛔糯?你根本沒有到過席登斯別墅拯腮!你怎么會知道那里出事了?而且警方的信息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蚁飒?”
“……我并不是惲夜遙动壤,我也沒有見過那個人,只是剛才在這里的時候美華小姐把我錯認成了這位惲先生飒箭,再加上你們也全都認錯了狼电,所以我就將計就計,以惲先生的身份與你們交談弦蹂。事實上我是S市公安總局的一名法醫(yī)肩碟,我的名字叫莫海右。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小田凸椿,我的證件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躺在他的口袋里削祈。”
莫海右重新伸手把自己的頭發(fā)全部整理到腦后脑漫,和范女士一起轉(zhuǎn)頭看向邊上的小田髓抑。
小田也不否認,隨即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張比身份證大一點的證件卡优幸,交給范女士確認吨拍,坐著的女人來回看著上面的照片和莫海右的臉,簡直不敢相信兩個人會長得如此相似网杆!她開口說:“太像了羹饰,你和惲先生該不會是雙胞胎吧伊滋?”
“不是,我說過我完全沒有見過那個人队秩⌒ν”
“哦……法醫(yī)先生,這個還給你馍资⊥仓鳎”范女士把手中的證件遞還給莫海右,確認身份之后鸟蟹,她一下子顯得拘謹多了乌妙,畢竟面對警方人員和面對普通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范女士繼續(xù)說:“有什么問題請你盡管問吧戏锹,我會如實回答的冠胯。”
此時锦针,從燈亮起到現(xiàn)在荠察,已經(jīng)過去了十多分鐘的時間,樓梯底下的美樂小姐和巖峰一直都沒有發(fā)出聲音來奈搜。
莫海右說:“范女士悉盆,在接下去問問題之前,我想請你到電梯門前去確認一個人馋吗』烂耍”
“是誰?”
“她自己告訴我是美樂小姐宏粤,但是我根據(jù)各方面的線索判斷脚翘,覺得她應(yīng)該是美華小姐。這件事我還不能確定绍哎,所以希望你可以幫助我確認她的身份来农。”
“那個崇堰,莫法醫(yī)沃于,要說到確認這對雙胞胎的事,我也不能夠百分之一百說準(zhǔn)海诲,畢竟平時并不是天天在見到她們繁莹,我還有很多別的工作要處理的。能夠百分之一百確定這對雙胞胎誰是誰的特幔,除了席登斯別墅里面的甜心酥心奶奶之外咨演,就只有羅意凡先生一個人了◎撬梗”
“沒關(guān)系雪标,那就請你和小田一起過去確認吧零院。”莫海右?guī)е馕渡铋L的語氣對兩個人說完村刨,就率先向圓形大劇場出口方向走去。
身后兩個人只能默默跟著他撰茎,在途中嵌牺,小田從口袋里掏出一塊干凈的手帕,遞給范女士說:“用這個吧龄糊,你那塊已經(jīng)被血浸透了逆粹。還有我不明白,他們到底要怎么在木箱子里殺掉你炫惩?又為什么沒有成功呢僻弹?”
范女士朝著小田苦笑了一下,說:“你問我我去問誰呢他嚷?等一下就讓這位法醫(yī)先生來解釋吧蹋绽,我現(xiàn)在腦子里已經(jīng)一片糊涂了〗畋停”
三個人很快拐過觀眾席上面卸耘,來到了應(yīng)該是美華小姐和巖峰兩個人蹲坐著的階梯拐角處——
無法解釋的詭異事件再一次發(fā)生,這一次就連冰冷的法醫(yī)粘咖,也剎那間變得驚惶不安蚣抗,他迅速沖向電梯前面,一下子抱起了地上那具被砍去了頭顱的女人尸體瓮下!而范女士則發(fā)出一聲慘叫翰铡,當(dāng)場癱軟在地,只有小田依然穩(wěn)穩(wěn)地站在樓梯平臺上面讽坏,他眼中似乎有什么東西剝落下來了锭魔,惡魔一樣的瞳孔此刻正在看著眼前兩個驚慌失措的男女……
——
2013年9月17日凌晨:
由于發(fā)生了美樂小姐失蹤的事,所以酒店和花園里的貴賓差不多全走了≌痃裕現(xiàn)在藍玫瑰咖啡廳里面已經(jīng)空無一人赂毯,男服務(wù)員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只有那優(yōu)雅的鋼琴曲還連綿不斷回蕩在虛空中拣宰。
在外面的人看不到的電梯走廊中党涕,一個焦慮的男人正來回走動著,并不時看向電梯間方向和衛(wèi)生間的里側(cè)巡社。
這個人正是咖啡廳值夜班的服務(wù)員膛堤,此刻他沒有戴上帽子,頭發(fā)也被自己抓得一片凌亂晌该,那張沒有遮擋的臉看上去確實和衛(wèi)駿一模一樣肥荔。
傍晚的時候绿渣,因為醉酒鬧事被困住的那個人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了,而且電源也有被人擺弄過的痕跡燕耿,男服務(wù)員感到自己就快要暴露了中符,他再也不能假裝什么事都沒有,在這個咖啡廳里待下去誉帅。
‘被人殺掉的話淀散,那就得不償失了,誰知道他們說的是不是實話蚜锨?’在心里下定決心档插,男服務(wù)員對著電梯間門口說了一句:“抱歉,我先離開了亚再」牛”
說完,他就匆匆脫下服務(wù)員的衣服氛悬,往柜臺里面一扔则剃,然后大踏步朝藍玫瑰咖啡廳外面跑去,完全不顧樓上那些還被圍困在圓形大劇場中的人圆雁,很快就沒了人影忍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