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年已經(jīng)過去一大半了会烙,有相當一部分已經(jīng)開始上班鞋怀,再過一星期,孩子也要開學了持搜,對我來講密似,似乎上班上學與我沒有太大差別,要說一定有的話葫盼,就是早上是否需要早起的差別而已残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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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糾結于年后是否要找個工作的問題,找吧贫导,十幾年沒上過班抛猫,習慣了懶散自由的生活,上班會不會不習慣孩灯,再說也許工資并不會如意闺金,更何況下午還有接孩子放學的任務,可選范圍并不大峰档;不找吧败匹,在家實在無聊。不想天天看劇浪費時間讥巡,也不想天天打牌浪費生命掀亩,搞個兼職銷售又抹不開臉面,一直處于“姜太公釣魚”的局面欢顷。
對于每天無所事事槽棍、任由時間流逝讓人心生焦慮,看書寫字也早已沒了當年的熱情抬驴,不知道要怎么打發(fā)時間炼七。有時候挺羨慕閨密的生活,每天中午起床布持,下午一場麻將豌拙,晚上兒子作業(yè),半夜宵夜……可不管怎么看鳖链,這樣的生活都不適合于我姆蘸,畢竟每天我必須得早起墩莫。再加上我還有生活壓力,我還是需要努力去賺錢的逞敷。
就這樣到了四十的年紀狂秦,猶猶豫豫、左右搖擺中推捐,晃蕩到了所謂的中年裂问,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我到現(xiàn)在還是不清楚,我到底想要過什么的生活牛柒,我的目標是什么堪簿?我想要賺多少錢?我的安全感在哪里皮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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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說四十不惑椭更,我怎么到了四十才突然開始“惑”了呢?
想想我也不屬于成功蛾魄,混到中年虑瀑,沒有個像樣工作,沒有社會保障滴须,沒有足夠的積蓄舌狗,沒有更多的善待父母,甚至一直暗自乞求上天扔水,雙方父母都平平安安痛侍,健健康康,不要讓我們有額外的負擔魔市,不管是經(jīng)濟上的主届、還是時間上的,因為我們都給不起嘹狞。這樣的想法似乎自私甚至大逆不道岂膳,可卻是無法否認的事實誓竿。
兒子即將升入初中磅网,也終于接受,他就是個普通的孩子筷屡,沒有足夠優(yōu)秀涧偷、出類拔萃,也沒有太過惡劣的毛病毙死、缺點燎潮。
一切都順其自然,如山間流水扼倘,蜿蜒曲折确封,緩緩流淌除呵,走到現(xiàn)在的年紀,走在現(xiàn)在的社會爪喘。
突然失去了目標颜曾、失去了動力,似乎這是比要不要工作更加嚴重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