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翻回去顾孽!當我打開手機寫作軟件的空白頁面時我警告自己从藤,既然打開了你就寫下去,想到什么便寫下什么守屉,看一個小時之后從你的心底會涌出來些什么惑艇。
我時常對自己是失望的,包括此時此刻拇泛,難得不上班滨巴、孩子又不在家的日子,我蠻可以做些之前想做而沒時間做的事俺叭,可一天大半的時間過去恭取,我在床上和沙發(fā)上挪騰,在手機的碎片化信息里消磨時間熄守,沒有任何的行動蜈垮,像一根立不起來的稻草繩。
小區(qū)院子在改造裕照,剛鋪完了地磚攒发,今天在清理垃圾,類似拖拉機的突突聲一直在響牍氛,我懶得起來趴窗子上去求證晨继,大概真的是工程隊把拖拉機開進了小區(qū)烟阐,來拉那些建筑垃圾了吧搬俊。
我想著這過去的大半年時間,似乎很忙蜒茄,忙得有些天昏地暗唉擂,加班是常事,而且加了班不討好檀葛,被否定玩祟、被罵也是常事,當然罵不是沖著我一個人來的屿聋,我混在中間空扎,也曾憤憤不平藏鹊、也曾嘻皮笑臉。
回顧干過的那些工作转锈,好像對于自己的人生沒有特別的意義盘寡,僅有的一點意義也僅在于糊口。還有一點就是填充時間撮慨,不要讓歲月顯得過于蒼白竿痰。
好久沒讀書,這幾天在微信讀書上找到一本書砌溺,是關(guān)于時間管理的影涉。“時間管理”早已不是個新詞规伐,當我感覺人生極度混亂無秩序時蟹倾,我總想從這類書中找到方法拯救我自己,可每次都是三分鐘熱情猖闪,我一點都不想為自己的“沒有長性"辯解喊式,毋庸置疑我就是一個沒長性的人。
外面還是很多踢里咣當?shù)穆曇粝舫^(qū)的改造已經(jīng)快一個月了岔留,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搞完,這次搞完检柬,整個院子的面貌大概會干凈許多吧献联。我在這里住了十六年,鄰居換了一茬又一茬何址,有錢的都搬走了里逆,我沒力氣動,也不想動用爪。這次改造原押,廚房窗前的那棵椿樹被挖掉了,樓后的菜地被硬化偎血,成了小區(qū)住戶的停車場诸衔。
四樓的老爺爺前年病逝,他兒子過了三四個月就賣房搬家走了颇玷,三樓的教師夫妻也搬走兩年多了笨农,房子賣給了什么人,我到現(xiàn)在也沒搞清楚帖渠。
對門的夫妻倒是原住戶谒亦,倆口子開了七八年的牛肉面館,聽說攢下了兩三百萬,兩人不到五十歲就退休享受人生了份招,現(xiàn)在有家很少回切揭,一直住女兒家,給女兒帶孩子锁摔。
一樓的男主人五十多歲伴箩,是全職的家庭婦男,帶大了兩個孫女鄙漏,一次跟他坐一趟公交車嗤谚,他向我訴苦,說自己不到五十歲就做了心臟支架手術(shù)怔蚌,不能干重活巩步,在家給兒子看孩子實屬不得已。他老婆是開麻將館的桦踊,打扮永遠很時尚椅野,常看見她穿大紅的甩褲籍胯、紅色的尖頭皮鞋竟闪,臉抹得很白,嘴唇涂得很紅杖狼,男人雖然個矮炼蛤,但相貌長得不錯,人也干凈蝶涩,跟他的時髦老婆也能配得住理朋。
我樓下的老爺爺歲數(shù)跟我爸差不多,一個人獨居绿聘,房子是三個姑娘給買的嗽上,有一次他敲我家門,讓我兒子給他連wiFi熄攘,我跟他聊了兩句兽愤。老爺子患有老慢支,我常年不關(guān)窗戶挪圾,秋冬季節(jié)浅萧,我常聽見他咳嗽的喘不上氣來,像極了也患有老慢支的我爸洛史。這個夏天惯殊,沒見過老爺子,也沒聽見過他的咳嗽聲也殖,大概是去姑娘家住了吧。
躺沙發(fā)百無聊賴,想寫下些什么忆嗜,沒什么可寫的己儒,就寫寫鄰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