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易丹
我的戒糖生活? 我的試圖戒糖生活牌捷,已經(jīng)有一陣了。
閉塞轩娶、土味如我,第一次聽到”戒糖“這個詞框往,已經(jīng)是去年的某一日鳄抒,從一位家有兩寶卻完全不耽擱、繼續(xù)大跨步走在時尚前沿的辣媽口中椰弊。辣媽說许溅,她家老公戒糖幾個月以來,有了相當(dāng)顯著的變化:體重減了十幾斤不說秉版,最主要是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贤重、膚質(zhì)氣色都呈現(xiàn)出大飛躍,簡直有種要從油膩中年逆襲回清爽少年的趨勢了呢清焕!
大驚之下我立即誠懇請教這個神奇的“戒糖”是何等戒法并蝗。辣媽同志見我是真無知,極為耐心的開始從營養(yǎng)學(xué)的角度給我掃盲秸妥,各類科學(xué)術(shù)語層出不窮滚停,轟炸的我云里霧里不知所措,好在記住了最簡單的幾句實操口訣:“少吃米面粥惧,增攝粗糧键畴,控制水果,杜絕甜食突雪,蔬菜肉類量多無妨”起惕。
就這簡簡單單幾句,踐行到位即可挂签。
于我而言疤祭,其中兩項相當(dāng)容易。
其一饵婆,控制水果勺馆。一眾水果當(dāng)中,我向來只愛那些徒手剝皮可得的侨核,比如橘子草穆。一旦需要上升到洗、削搓译、切的高度悲柱,熱情立馬澆滅。
其二些己,蔬菜肉類量多無妨——這個不用說了豌鸡,根本送分題嘿般。
但難就難在,還有另外兩項涯冠,活生生逼出了身體里的兩個“我”炉奴,彼此之間拉開了一場硝煙彌漫、曠日持久的戰(zhàn)爭大幕蛇更。
其一瞻赶,“少吃米面”。
其實辣媽最開始說的是“不”派任,看到我的特大號表情包后改口為“少”砸逊。
“那到底多少才算‘少’呢?“
“嗯掌逛,盡量控制在一個拳頭大小吧师逸!“辣媽體恤我天生愛吃米、多年來每餐兩碗是標配颤诀,便鼓勵我慢慢減量字旭。
——身體里的一個我豪情萬丈壯志凌云: 這有何難,斬立決便是了崖叫!可惜,還有另一個我不情不愿磨磨唧唧:拳頭大信钠狻心傀?那要按誰的拳頭來算呢?
其二拆讯,“杜絕甜食”脂男。
這項才是最困難的。大部分時間里种呐,作為五行缺甜的那個我都明顯占上風(fēng)宰翅,大道理一段一段:不是說對甜食的喜好是人類DNA里帶著的天性嗎?連人家《人類簡史》里都有一段關(guān)于智人愛吃甜的描述呢爽室,“3萬年前的采集者汁讼,想吃甜食只有一種可能來源——熟透的水果。所以阔墩,如果石器時代的女性碰到一棵長滿甜美無花果的樹嘿架,最明智的做法就是立刻吃到吃不下為止,否則等到附近的狒狒也發(fā)現(xiàn)這棵樹啸箫,可就一顆也吃不到了耸彪。”
“你真的不需要那么多糖忘苛,尤其是游離糖——除了提供熱量蝉娜,并不能提供任何營養(yǎng)唱较,對身體沒有絲毫好處不說,還增加各類疾病風(fēng)險召川、加速皮膚老化——想想人家張韶涵…...” 另一個理智腦的我苦口婆心堪比三藏南缓。
時至今日,雖然仍未分出絕對勝負扮宠,但宛如兩黨之爭西乖,起碼多了牽制,政績也居然可圈可點了坛增。
舉例而言:
1. ???蛋糕巧克力冰淇淋之類获雕,消費頻率大幅降低,從以日計到以周計到以月計收捣;或者單次攝入量大幅遞減届案,從以前的大快朵頤到三口封頂;
2. ???奶茶拜拜罢艾;
3. ???可樂——啊可樂楣颠!曾經(jīng)以為無論如何TA都是過不去的坎兒,而事實證明咐蚯,和感情一樣童漩,沒有什么是過不去的……
好吧,我坦白春锋,之所以能達成上述一二三矫膨,其實最根本的原因在于“我”和“我”做了一筆交易,以上述各項的犧牲來換取了另一大項的留存:甜酒期奔。
不怕承認侧馅,我的口味和人格一樣分裂:可以欣賞最干的香檳,也可以對小甜水怦然心動呐萌,全憑當(dāng)下心境馁痴。
如你所知,甜酒當(dāng)然遠遠不止是小甜水啦肺孤。比如著名的WINE FOLLY 曾專門介紹過9款“嚴肅”的罗晕、此生必嘗的甜酒,如下圖所示渠旁。
從左到右攀例,一句話簡單概括:
1.????Moscato d’Asti,來自意大利的微起泡莫斯卡多甜白顾腊,可謂“小甜水“中的佼佼者粤铭;
2.????Tokaji Aszú,匈牙利的國寶級貴腐甜酒杂靶;
3.????Sauternes梆惯,大概人人都知道的波爾多蘇玳甜白酱鸭;
4.????BA & TBA Riesling,德國最優(yōu)質(zhì)的甜型雷司令垛吗;
5.????Ice Wine凹髓,用零下8度的天然冰凍葡萄釀造而成的冰酒;
6.????Rutherglen Muscat怯屉,來自澳洲維多利亞州的著名麝香甜酒蔚舀;
7. ? Recioto della Valpolicella,與大名鼎鼎的意大利阿瑪羅尼同一產(chǎn)區(qū)锨络,特別適合搭配巧克力赌躺,或者說,它自身就是液體巧克力羡儿;
8.????Vintage Port礼患,葡萄牙的年份波特,隨隨便便放個50年以上不成問題掠归;
9.????P.X. Sherry缅叠,來自西班牙的PX雪利,常被稱為全世界最甜的酒虏冻。
雖然目前放眼望去肤粱,傳統(tǒng)的甜酒似乎不那么流行了,全球范圍內(nèi)種種“復(fù)興”努力仍收效欠缺厨相,但不可否認狼犯,它們在歷史上有過濃墨重彩的存在——曾幾何時,全世界最令人垂涎的葡萄酒風(fēng)格就是甜的领铐;而且,據(jù)說世界上第一個劃定的葡萄酒產(chǎn)區(qū)就是匈牙利東北部的托卡伊 (Tokaji)宋舷,于1737年被官方認證绪撵,比葡萄牙的杜羅河谷 (Douro Valley) 還要早。
甜酒要真正做的好祝蝠,其實相當(dāng)不容易音诈,極致就在于其酸與甜的完美平衡——大概也正因為這點,我一直都對它們充滿了探究的好奇和崇尚的敬意:每每在尋覓生活的平衡力有不逮時绎狭,至少還有它們可以慰籍细溅。
所以呢,迄今為止儡嘶,我的戒糖生活依然保持著“半糖主義”喇聊,而且目測會繼續(xù)延續(xù)……
-THE END-
?飲號|深酌淺飲蹦狂,都是生活誓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