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10.06 小雨 迷惘不知喜悲
說起來袍镀,今天有個小姐姐突然問我兩年后想成為什么樣的人苇羡,當(dāng)時愣了一秒鐘,接下來的第二秒腦子里出現(xiàn)了:四塊腹肌踢腿動作很漂亮的小姐姐设江。
是啊,都不知道肖想了多久码俩,充滿力量的肌肉歼捏、行云流水的動作、不屈不撓的姿態(tài)瞳秽、直截了當(dāng)?shù)墓麤Q、恒古不滅的氣焰袖迎、百依百順的孩子(我是個百依百順的孩子,至死不變燕锥,但只順從我自己悯蝉。–薩特《文字生涯》) 很多時候都覺現(xiàn)在的模樣不應(yīng)是存于世的模樣,卻未曾去做著改變鼻由,靈魂的叫囂、驅(qū)殼的麻痹讓自己感覺無處安放跺撼,恐慌焦慮不安接憧而來讨彼,除了受著,好像別無他法一樣哈误。
當(dāng)真如此?都說做人當(dāng)溫潤如玉蜜自,其實每個人都是一塊璞玉,或在山間靜謐著箭阶,或在河床忍受著,不是等著別人開鑿雕刻就是流水沖刷被迫卸了棱角嘹叫。所以啊诈乒,這是個漫長且?guī)е囃吹倪^程桩卵,最讓人害怕的便是付之一炬之后驚覺自己猶在原地置尔。也只愿那些棱角都是為著心里的念想而不懼疼痛自愿割舍的肠鲫。
那其中自愿與否,千回百轉(zhuǎn)又待何人知曉集侯?其實根本就沒有人在乎帜消,沒有人在乎你是誰浓体,沒有人在乎你是否戴著面具,也沒有人在乎那些是是非非命浴,除了你自己誰也不會……誰也不會,但是如果有一天你自己都不在乎了生闲,那你便不是你自己了。我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悬蔽,在乎做的每一個決定。在乎喜歡著的人的感受蝎困,在乎我在乎的東西倍啥,所以我依舊是我自己。
但我在乎的只有十五歲之后的自己始藕。十五歲認識張起靈, 因著心疼便覺愛得入骨伍派,一遍又一遍的描摹著他的名字,直至現(xiàn)在模糊了輪廓拙已,仍是一遍又一遍的描摹著這個名字;十七歲認識東籬系宫,一遍又一遍的聽著他的歌,再到他退圈扩借,還是一遍又一遍的聽著他的歌缤至,卻是不知歸期幾何;十八歲認識楓哥嫉到,只聽得他的聲音月洛,想起時就在微博里翻看寥寥動態(tài),只十天半月的私信問候一聲嚼黔,看到已讀便覺滿足;十九歲認識二狗疫赎,被性格死死圈粉碎节,偶爾監(jiān)視下最近動態(tài),只希望這個大男孩能做自己喜歡的事兒钓株,能找到心愛的姑娘。今年二十一歲创坞,不想要去認識誰受葛,只想要認識我自己偎谁。只想要二十三歲時變成二十一歲自己想要變成的模樣纲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