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從骨子里就覺得很難找到一個人愿意“陪我很久”的囚霸。
我不知道怎么講钉鸯,我不是擔心那個人中途跑去愛別人了,我只是單純地擔心他“不再愿意跟我在一起了”邮辽。或許是膩了贸营,覺得我boring了吨述,或許是受不了我的脾氣了,或許是發(fā)現我四體不勤他以后跟我生活我們倆只能一起睡到中午十二點我不會“起床給他做早餐”钞脂,于是他決定要“做個被照顧的人”了揣云。
我就是天然地很害怕離別”校可我又覺得我不是那種很能“讓別人心甘情愿地陪我”的人。
不是不自信,不是覺得我自己“不夠好”橄抹。我覺得我夠好了屈梁,但我不敢想象自己被一個人愛幾十年是什么樣子。關于這種情節(jié)扇调,我腦袋是空白的矿咕。
我有個朋友,也是寫文章的狼钮,看什么事兒都很深入碳柱。她跟她男朋友為什么分手呢,是因為她在兩個人的相處中慢慢察覺到他有不耐煩的跡象了熬芜。一般來說這種跡象會慢慢發(fā)展莲镣,發(fā)展到一個有導火索的位置,然后被雙方看見涎拉。
但我朋友提前看見了瑞侮,她提前講了分手。不是試探曼库。她拒絕了男孩子的挽留区岗,跟他徹徹底底分了。
我對她說毁枯,我跟你有點兒像慈缔。我以前喜歡一個男孩子,他知道我喜歡他种玛,我也知道他不喜歡我藐鹤,可我需要一個表態(tài)瓤檐。但不管我怎么push,他都不表態(tài)娱节。不久后我覺得我想干脆點兒挠蛉,不想再拖了,就在明知道他不喜歡我的情況下表白了肄满。
我就是想聽到他直截了當對我說一句“對不起我不喜歡你”谴古,然后讓自己move on。
因為我不想要只有三分糖的甜稠歉,這種甜撐不了多久掰担,你多半得看著它一點兒一點兒,融化成沒有味道的水怒炸。這不煩人嗎带饱,你本來以為這份甜是會一點兒一點兒地被加上更多的糖的。
我想要的是什么阅羹,就是“認認真真的喜歡”勺疼。
不復雜吧。
但我沒怎么遇到過捏鱼。所以沒有安全感执庐。所以在聽到好看男孩子給我講的情話時,我的第一反應是导梆,對自己說“他也就是隨口一來的”耕肩。
我的第一反應通常很貼近實際情況——對我表現出少量的喜歡的人,不是把更多的喜歡藏起來了问潭,是……他已經把自己的喜歡夸大了猿诸。
有過這種經歷后,我就覺得我很難找到一個愿意“陪我很久”的人狡忙。以前我得到的甜都只有三分糖梳虽,還是一開始三分, 后來更少灾茁,所以再后來窜觉,我遇到了愿意對我很好的人時,也會習慣性地覺得北专,“他很快就不會再喜歡我了吧”禀挫。
也可以說我偏激,但在愛里誰能不偏激拓颓,誰不是用以前的經歷來判斷以后的自己“可不可以被愛”的语婴,雖然我們知道這樣不對。
我們就是忍不住要覺得,以前遇見的人的樣子就是以后遇見的人的樣子砰左。
但我為什么寫這篇文章呢匿醒,是因為我越來越覺得,其實以前遇見過什么樣的人都沒關系缠导。
前兩天跟朋友聊廉羔,我說遇見不愛你的人不算很難過的事兒,發(fā)現自己有什么沒做對才是很難過的事兒僻造,因為“遇見什么樣的人”是運氣上的事兒憋他,大家都知道這其實沒辦法把握。
這樣一想髓削,不被他們愛就更不算什么事兒了举瑰。
我寫過,我喜歡的類型很固定蔬螟,就是聰明好看的,我有沒有為聰明好看的男孩子難過過呢汽畴,有的旧巾,但讓我再找一個喜歡,我還是要找聰明好看的忍些,因為我“對愛情的信任”是鲁猩,我相信這個重新遇見的人會很好。
這次愛的這個人不好也沒關系罢坝,因為總有一個人很好廓握。
在之前的《奇葩說》里,薛兆豐教授有個比喻嘁酿,大概意思是世界是個大缸隙券,如果有“meant to be”,那也是被放在幾十億顆豆子里的兩顆豆子闹司,沒什么概率會遇到娱仔。
我聽完這個比喻一下子后背發(fā)涼,好像很對哦游桩。
但……如果有個人讓我覺得“很好”牲迫,那我也可以把他當成我的“meant to be”,我們各自認真地喜歡對方就好了借卧。
你們不要覺得“認真地喜歡”聽起來像是沒條件盹憎,其實已經很難了。
對理想愛情的要求其實就一句你們都聽過的話啊——“我認真喜歡的人铐刘,也愿意認真喜歡我”陪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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