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前大寒茅特,忽發(fā)奇想忘分,心中許一小愿,想要從今年開始白修,每個節(jié)氣寫一篇小字妒峦,畫一幅小畫,十年后回頭再看兵睛,可能會有點意思肯骇。
之前有過一個策劃窥浪,想要一個入畫的人一棵開花的樹,在每個節(jié)氣拍一張照笛丙,寫一段文漾脂,配一張畫,十年后結(jié)集出版若债,后來沒有找到合適的模特和攝影師符相,只好作罷。
今日又作此想蠢琳,也是因為不必仰仗他人啊终,好與不好,全憑自己傲须。
恰好就看到有小友發(fā)愿蓝牲,讀十年《金剛經(jīng)》,聊了幾句泰讽,一方面例衍,他是誠心敬意的男子,說了不怕他笑話已卸;另一方面佛玄,也是怕自己難以堅持。我有時候是這樣累澡,一件事情猶疑難定梦抢,不妨說出去,別人知道了愧哟,便不能食言奥吩,就算趕鴨子上架,也得逼著自己去執(zhí)行蕊梧。
本來大寒就想動手霞赫,因為過年,許多瑣事肥矢,頗費力氣端衰。推到今日,又恰逢除夕橄抹,許久不寫小楷靴迫,偏偏昨天做了許多家務(wù),大概太過用力楼誓,今天做什么都是手抖抖的,象得了帕金森綜合癥名挥,簡直無法疟羹。但既然都說出去了,打死也得整一個出來,何況還有與那位小友的十年之約榄融,他讀過許多書走過許多路参淫,以他二十多歲的年紀,那樣清寂淡泊的生活愧杯,似乎是不可置信的事涎才,又讀許多經(jīng),因此我戲稱他大和尚力九,他看到我在旅途中的樣子耍铜,戲稱我小娘子,我說我已經(jīng)是一枚老奶奶了跌前。
有時候天遙地遠棕兼、老幼懸殊的人,未必見解不同抵乓。我們因為喜歡讀書伴挚,彼此推薦書籍,說出自己對一本書一句話的見解灾炭,君子之交淡如水茎芋,其實難得。
十年后蜈出,也許他會成為大儒田弥,但首先,他說他會成為一位大叔掏缎,而我會真的成為一位奶奶皱蹦,我希望因為這個十年的心愿,我們不至油膩眷蜈、庸俗沪哺,心中永遠自有一脈清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