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女兒聽說我口腔潰瘍后,讓我去買康復(fù)新液向瓷,說是她的同學(xué)都是用這種,效果很好痕貌。于是我就上藥店買了风罩,拿起藥習(xí)慣性看了下成分是美洲大蠊提取物,我咕嚕了一句:“這不是蟑螂嗎舵稠?”
藥店小妹笑了:“只要有效果超升,你管它是蟑螂還是蜘蛛做的?”
我訕笑一聲:“那倒也是哺徊∈易粒”
今天早上起來,舌頭右側(cè)的潰瘍已經(jīng)好多了落追,左側(cè)和舌面上的依舊疼痛盈滴。上課時是忍著痛在講話的,舌齒一碰真是夠酸爽的轿钠。中午在學(xué)校點了份外賣巢钓,同事關(guān)切地問:“吃面啊疗垛?肉沒法吃吧症汹?”
我苦哈哈地回:“我這兩天沒見葷的,頭暈眼花的贷腕,要成難民了背镇。再不吃點肉這渾身無力走不動了咬展。”同事摸摸我腦袋嘆了聲可憐的娃瞒斩。
晚上回家看到老公炒的菜花香得很破婆,就夾了個放嘴里。這菜花剛放舌面胸囱,立馬感覺到仿佛有無數(shù)根刺扎了下來祷舀,又疼又麻,眼淚刷的就下來了旺矾。唉蔑鹦,沒口福啊。只能白米粥就著點肉松將就吃了箕宙。
口腔潰瘍嚎朽,你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