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夫過世的事兒上,母親當(dāng)場跟我翻臉刊头,因為我不能參加第三天的圓墳黍瞧,而她要去她的外甥閨女們家,希望我能給她圍臉原杂。
所有同樣是外甥閨女有事兒沒去都可以印颤,只有我是足足在二姨夫棺材前守了兩天,也是包含了懷念姥姥的委屈穿肄,真真兒地哭了兩天年局,圓墳別的可以不去,我不去不行咸产,因為“要圍你媽的臉……你弟弟做什么不當(dāng)?shù)牡胤侥銚?dān)待著點兒某宪,因為你是姐姐”,這些個話如果在以前我肯定又附耳恭聽锐朴,不管自己有什么事兴喂,為了母親高興,母親都是說了算的,可是這些年來來回回的衣迷,早就寒透了心畏鼓,無論我怎么努力,也換不來母親一分為人母的慈悲之心壶谒,更別說母愛了云矫,思來想去,快40歲了怎么也想自己做個人汗菜,不要再當(dāng)個奴隸和傀儡让禀,反正都痛苦了,總得改變一下自己陨界,自己把自己拯救出來巡揍。
母親一生重視自己的名聲,在外為人處世做事圓滿菌瘪,可是在我弟弟結(jié)婚婚禮的事兒上腮敌,把我公公這位最應(yīng)該親近的親家,扔在一邊俏扩,說是“單間里都是些領(lǐng)導(dǎo)糜工,都是年輕人,總不能讓你公公給人家敬酒去吧”录淡,我一來自己迷糊捌木,不知輕重,二來習(xí)慣于母親說得都是對的嫉戚,就沒說什么钮莲。我在外地上班,母親打電話把我公公數(shù)落一頓彼水,才覺得不對勁,母親打電話說我公公挑理兒极舔,別人還沒怎么著呢凤覆,自己人給添腌臜,說我公公不講道理拆魏,甚至數(shù)落到人品上盯桦,我剛開始不知道怎么回事,聽著就是婚禮之后母親打了個電話渤刃,說沒看見我公公拥峦,我公公說了句“你沒看見,你們?nèi)覜]看見嗎卖子?是不是嫌錢少啊”略号,我還安慰我媽說我公公就是這個脾氣,比較急,沒有什么壞心眼之類玄柠,巧了那天我和同事一起突梦,手機打了免提,人家跟我關(guān)系比較近羽利,直接跟我說宫患,這個事兒是你家做得不對啊,公公是最近的这弧,親家就應(yīng)該安排在單間啊娃闲,沒人管老頭兒肯定生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