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太作踐自己的身體褪子,體內(nèi)淤積了太久的東西一時半會兒也調(diào)整不過來量淌,借著某個契機就爆發(fā)了。
那天跟公司的小姑娘一起下了班去看房嫌褪,從地鐵站的這邊走到那邊看了很多地方呀枢,姑娘還穿著高跟,在32樓的時候我往下望了望笼痛,風景真他娘的好裙秋,好的我站在那兒都暈乎乎的不太真實。晚上住回姑媽家地鐵倒公交硬是折騰到大半夜缨伊。姑媽讓我弟別睡覺等著我摘刑,回去的時候看到有人等的感覺真好,真他娘的好刻坊,好的我都來不及洗個澡就倒下睡著了枷恕。
?后半夜被癢醒,想著真倒霉谭胚,本來就很累了還被癢醒那一定是被幾十只毒蚊子咬了吧徐块,這么晚了也不好去打擾姑媽隶校,憋著吧,癢就撓撓蛹锰,撓累了也就睡著了深胳,睡著了又被癢醒了,癢醒了就接著撓铜犬,越撓越癢越癢越撓舞终,一晚上根本就沒怎么睡愣是撓到天亮了。這一夜可真長啊癣猾,天亮了就好了再也不用憋著了敛劝。天一亮就連滾帶爬的從床上爬起來問奶奶要花露水,我說我昨晚被蚊子咬死了纷宇,奶奶看著我手臂上腿上的蚊子包一面嘴里心疼的念叨一面拿著花露水猛擦夸盟,老年人就是這樣,幾個蚊子包就像什么大事一樣像捶。動靜太大驚動了姑媽上陕,姑媽爬起來一看就說我是過敏了,但是吃吃藥很快就會好拓春。我也沒在意释簿,拿著藥歡快的就上班去了。就是覺得挺熏人的硼莽,嗯庶溶,一定是奶奶花露水擦得太熏人了。
在公交站臺上等車的時候總能用余光感受到有人盯著我還往后退懂鸵,特娘的不就是花露水熏人了點不就是從頭到腳穿了一身黑么偏螺,至于把我當怪物看么。也好匆光,上了公交意外的也沒人擠我了套像,挺好的,腦子里還樂呵呵的殴穴。到了公司凉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货葬,反正吃完藥手臂上的蚊子包全退下去了采幌,還向公司某過敏的同事炫耀說這藥多么多么靈光,嘿震桶,內(nèi)家伙居然拿了張紙讓我包幾顆給他休傍,我給他倒了五顆,丫的說至少也湊滿兩個療程吧蹲姐,好吧那就再加一顆磨取,本身罐子里藥也不多了人柿,萬一晚上又起來還指著這藥呢我哪敢多給。我還假模假式的把紙給包了起來忙厌,在紙上寫了藥名還寫了一日三次一次一顆凫岖,還真像那么回事兒,寫完還不忘吹噓逢净,這藥真挺靈的哥放,真他娘挺靈的,你看爹土,我全好了甥雕。
渾渾噩噩到晚上下起了暴雨,打著傘把沒傘的姑娘們送去了地鐵口自己在折回去等公交胀茵,在站臺等了好久看著遠處要乘的公交緩緩開了過來然后絲毫沒有停的意思就從我面前開走了社露。原來我等了那么久是等錯車站了,打著傘繼續(xù)開了導航找車站琼娘,剛站到站臺上面前一輛黑色的車子刷的就開了過去濺了我一褲子的水峭弟,操,下雨天不知道開慢點啊脱拼,這句話淹沒在了暴雨里孟害。
在站臺等車的人越來越多,還是成群結(jié)隊的來挪拟,統(tǒng)一穿著白襯衫黑褲子手里拿著本子挨务,聽他們的談話間像是剛結(jié)束什么培訓,后來又來了三個白襯衫外穿著黑西裝手里還拎著手提包的玉组,跟那群白襯衫打了聲招呼就打車走人了谎柄。看這架勢該不會是搞傳銷的吧惯雳,這下搞大了公司這么市中心的地段居然還有個傳銷窩點朝巫。看著他們?nèi)诉@么多我也不好聲張石景,出門在外低調(diào)行事還是宗旨劈猿。面前的公交開過一輛又一輛,等車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潮孽,耳邊夾雜著他們明天Amy請假了揪荣,今天晚上我要問問John那個presentation怎么做,唯獨那群白襯衫沒換走往史。真倒霉仗颈,跟傳銷組織乘同一輛車。
等了好久要等的公交終于來了椎例,一來還來了兩輛挨决,果然白襯衫們陸陸續(xù)續(xù)上了車请祖,真倒霉,跟傳銷組織乘同一輛車脖祈。在公交上他們說哇肆捕,都是我們的人,簡直和包車一樣盖高。我真想喊一句我他娘的不是人福压??想了想出門在外低調(diào)行事我連個屁都沒放。談話間聽他們說那幾個穿西裝是他們師父或舞,師父當然有錢所以打車就走了荆姆,他們果然是傳銷組織吧。在他們大多數(shù)人在同一個小區(qū)門口的公交車站下車的時候我意味深長的看了白襯衫們一眼映凳,不是所有人穿白襯衫都好看胆筒,不是所有賺錢的活都好干,當然這是我心里說的诈豌,我屁都沒放一個仆救。
為了這暴雨里的公交愣是把半小時的路從六點折騰到七點半才到姑媽家,?人也沒什么胃口矫渔,隨意吃了幾口雞蛋就這幾口米飯就對付過去了彤蔽,一定是下雨天害的,害的胃口都差了庙洼。也不知道為什么人就是特別的累顿痪,擔心后半夜又癢的沒辦法睡吃完洗個澡就抓緊睡覺了,還別說油够,這一夜睡的倒是挺安穩(wěn)的蚁袭,內(nèi)藥真他娘的靈。
第二天早上醒來石咬,看著自己的手臂和腿整個人都傻逼了揩悄,奶奶看到后一個勁的讓我請假別去上班了。就是挺奇怪的也沒很癢就是看著實在是惡心鬼悠。姑媽看到后立馬帶著我去了醫(yī)院删性。醫(yī)院里排我前面的是個老大爺,身上起了一顆顆的疹子焕窝,醫(yī)生看了一眼就說螨蟲過敏讓回去擦擦藥膏就好了蹬挺,我一聽心中一喜,我估計也差不多袜啃,吃點藥擦擦藥膏就行了汗侵。在位置上坐下我急匆匆的把衣服袖子擼上去給醫(yī)生看,醫(yī)生一看說了聲哎呀群发,我心中一驚晰韵,前面內(nèi)老大爺看著挺好的怎么到我這就變哎呀了,之后也沒聽清說了點啥腦子里就徘徊著等下去打個屁股針了熟妓。仔細的從腦海里搜索上一次打屁股針是什么時候雪猪,嗯,好像是八歲的時候起愈,打完屁股針我還作死的要去乘搖搖車只恨,那是真疼啊,想到那個畫面十幾年前的感官就撲面而來抬虽。?醫(yī)生看我還笑了笑說你那么緊張干嘛官觅,我他媽能不緊張嗎?阐污!
可是緊張頂個屁用休涤,我還不是被姑媽拖到了注射室,排我前面的一個大娘進去的時候看著還是個硬朗的身子骨笛辟,出來的時候他媽一條腿都一瘸一拐的不能正常走路了功氨,我還傻逼兮兮的問她疼嗎?大娘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手幢,笑著搖了搖頭捷凄。?姑媽去付錢,因為我害怕跟內(nèi)小護士說等她付完錢回來再打围来,我就一個人站在門口腦海中像跑馬燈一樣閃現(xiàn)出一些畫面跺涤,等姑媽回來我我是真他娘憋不住了,是啊监透,我怕啊老子怕針又怎么了啊钦铁。可是怕頂個屁用才漆,我還不是脫了褲子坐在椅子上等著小護士給我扎針牛曹。姑媽看我一臉殺豬樣還笑著問我要不要拍下來給弟弟看,我忍著哭腔搖了搖頭醇滥,但是忍不住眼淚黎比,掉你大爺,掉你大爺?shù)脑妗B犚娡饷婧芏嗳嗽谡f阅虫,這一針應該挺痛的吧,小護士跟外面的人說有的針確實會痛一點的不跟。還算那個小護士有良心颓帝,那針是真他娘的痛啊。我一瘸一拐的走出注射室,呸购城,真他娘的恥辱吕座。
打完針回到公司繼續(xù)上班,那天也和無數(shù)個昨天一樣并沒有什么新意瘪板,挨到下班看著身上的風團全沒了就開心吴趴,想到接下去能休息三天就開心,想到晚上不用自己乘車老爸會來接就開心侮攀,可從來不會想到那天之后會發(fā)生那么多事情不開心锣枝。
風團開始反反復復的發(fā),長了就癢消下去就沒事兒兰英,很多事情好像就像是爆發(fā)在某一個晚上撇叁,突然之間駱駝就被一根稻草壓死了,突然之間晚上的風團好像也沒有那么癢了畦贸,突然之人活的就像一條狗了陨闹。
今天早上一大早就被電話吵醒催我起床去醫(yī)院做過敏源測試家制,沒敢吃早飯打著傘冒著雨出門正林,路上竟然還能接到別人看到我發(fā)的狀態(tài)而問我是不是出什么事兒了的電話,能有什么事啊颤殴,我好著呢觅廓,不就是過敏了嘛,不就是癢了點嘛涵但,不過真是諷刺啊杈绸。
到醫(yī)院老爸就忙前忙后的掛號找醫(yī)生開單子,給我抽血的叔叔聽他跟同事的談話間好像是我的親戚矮瘟,怎么也想不起來有這么一個人瞳脓,我爸去付錢的?時候叔叔說先抽血吧,我也沒多想伸出右胳膊就給他了澈侠,畢竟之前在別的醫(yī)院抽血的時候并不疼劫侧,我也就沒顧慮,反正我打針抽血吊鹽水從來不看醫(yī)生扎針哨啃,可這一針扎下去真他娘的疼啊烧栋,比當初在中醫(yī)院驗血扎的針疼多了∪颍可我這次忍住了,疼歸疼可我現(xiàn)在身邊沒人祝峻,要是這一針把我眼淚給扎出來我爸指不定還以為人家對我做了什么魔吐,想了想還是憋了回去淫僻。但是這一針闸盔,是真他娘的疼啊迎吵,比中醫(yī)院扎的針疼多了躲撰。
?驗完血吃了個中飯就讓我爸把我送回家了,昨晚沒睡好早上又被吵醒整個人腦子都不太清楚击费,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寫了這種流水賬拢蛋,突然回想起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一切好像都不是那么真實。室友說可能是還沒緩過勁來蔫巩。是啊谆棱,我反射弧一定很長,不然八歲那年的屁股針和兩三年前的驗血我怎么現(xiàn)在還能感受到圆仔。
掉你大爺垃瞧,掉你大爺?shù)摹E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