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之前很火的一句雞湯重绷,生活不止有眼前的茍且,還有詩和遠方膜毁。
但隨之而來的是關(guān)于茍且和遠方的辯論昭卓,甚至還衍生出了一個新的觀點。父母仍在茍且瘟滨,而你卻在炫耀詩和遠方候醒。
可你真的知道如今我們年輕人的生存狀態(tài)嗎?為什么說生存呢室奏?因為絕大部分的我們火焰,尤其是工作在外地劲装,不在家鄉(xiāng)胧沫,剛出來的幾年真的只是生存而不是生活。
這里面可能有心態(tài)的原因占业,但更多的還是大都市的壓力绒怨,而這種壓力就是來源高不可攀的房價。
前幾天被這樣一則新聞刷屏了谦疾,有一個上市公司依靠兩套房有望扭虧南蹂。這個情況如果屬實,那真的是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念恍,真是目瞪狗帶六剥。
樓市過熱,一家上市公司上千名員工辛苦干一年峰伙,很可能不如一個人在一線城市買一套房子的收益大疗疟,這種情如果繼續(xù)下去,那么對于經(jīng)濟的整體發(fā)展不會是一件好事情的瞳氓。
這恰恰諷刺了實業(yè)誤國策彤,房產(chǎn)興邦這樣的謬論。
如同火箭直升的房價對于我們簡直是做夢了,所以大部分年輕人購房的首付基本都要依賴父母店诗。這時候我們的追求已經(jīng)變成如果能有父母提供的首付就可以購進一套房裹刮,已經(jīng)是多么幸運的事情了。但悲哀的是庞瘸,有的時候捧弃,他們畢生的積蓄,真的就只夠一個首付擦囊。
房價塔橡,摧毀了無數(shù)人的夢想,有的人本來寄托了一生的信念霜第,但稍微一個震蕩葛家,便會吸干你的一切,簡直是個無底黑洞泌类。
看過一部很驚心動魄反映城市房價如何吃人的電影——《維多利亞一號》癞谒,香港重口味cult片。雖然是藝術(shù)加工成份刃榨,但卻鮮明反映了現(xiàn)實中房價這個惡魔是如何驅(qū)使你走向極端的弹砚。
這部片便是由彭浩翔執(zhí)導,何超儀枢希、陳奕迅出演的《維多利亞一號》桌吃。
關(guān)于彭浩翔,還是一個蠻有特色的香港導演苞轿,雖然經(jīng)常在臉書發(fā)表一些港獨言論茅诱,但就電影作品而言,關(guān)注的更多是香港的一些現(xiàn)實問題搬卒。
比如黑色幽默又咸濕有趣的《大丈夫》瑟俭、《買兇拍人》,以及《志明與春嬌》系列契邀,而這部《維多利亞一號》則玩出了暴力血腥的新花樣摆寄。
何超儀飾演的女子,白天在銀行做電話銷售坯门,晚上又去做了好幾份兼職微饥,這么拼命的工作,僅因為她相中了一間名為維多利亞一號的房子古戴。這個房子滿足了她童年時能住在海邊的情結(jié)欠橘。
但為了攢下首付并不是那么順利,而且家里又有生病的老父親經(jīng)常需要住院花錢允瞧,所以她各種省吃儉用简软,還給陳奕迅當小三蛮拔。
眼看著熬了那么多年,終于攢夠了錢痹升。就在房子到手的那一天建炫,業(yè)主突然改變主意說不賣了,這簡直擊潰了她疼蛾。于是她想了一個狠的方式肛跌,那就是殺死住在這棟樓的其他房客,把這套房營造為兇殺之地察郁,降低房價衍慎。
所以接下來的情節(jié)非常重口,但這種重口的情節(jié)也恰恰反映了高昂的房價讓人異化成了嗜血的惡魔皮钠。(很多血腥的電影場景我就不放了)
女主其實是個很平凡簡單的人稳捆,可以說是一代代奮斗的港人的真實寫照。
但隨著香港樓市的瘋狂上漲麦轰,盡管每個人都分身無術(shù)地拼命賺錢乔夯,但還是無法跟上房價上漲的速度,想要在這寸土寸金的土地上得到一套自己的房子款侵,簡直成了遙不可及的夢末荐。
影片的最后女主如愿以償?shù)刈∵M了維多利亞一號,但諷刺的是新锈,這套女主畢生追求的房子甲脏,其實不過是蝸居一間,搬家的人對她說妹笆。這個房間放了衣柜就放不下床了块请,怎么辦呢?
女主一臉迷茫晾浴,沒有回答负乡,而是轉(zhuǎn)向窗外的海。這時廣播里傳來了金融危機仍將繼續(xù)的新聞脊凰,影片到此戛然而止。
這個新聞也說明了整個香港瘋狂的樓價并不會因為殺幾個人就可以降下來的茂腥,盡管他們是無辜的狸涌,但一個城市是不會因為個體的死亡而停止瘋狂擴張的。
片頭說這是一座瘋狂的城市最岗,如果人們想生存下來帕胆,就得比它更瘋狂。但是看完影片后般渡,你才明白懒豹,不管一個人怎么瘋狂芙盘,仍然趕不上城市發(fā)展的瘋狂,而這歸咎于整個國家的瘋狂脸秽。
在殘酷的社會面前儒老,年輕人會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不是。理想记餐,青春驮樊,一切都抵不過物欲橫流的現(xiàn)實。
別人可能會給你來個心理輔導片酝,但是正如韓寒所說的“我們的女人摟著有錢人囚衔,有錢人摟著官員,官員摟著老板雕沿,老板摟著林志玲练湿,你怎么給我心理輔導?”
[站外圖片上傳中……(11)]
曾經(jīng)的年輕人的熱血早已被磨得一干二凈了审轮,五四光芒已蕩然無存鞠鲜。
1969年,在那段最混亂和迷茫的歲月断国。二十一歲的北京地下詩人郭路生寫下了《相信未來》:“當蛛網(wǎng)無情地查封了我的爐臺贤姆,當灰燼的余煙嘆息著貧困的悲哀,我頑固地鋪平失望的灰燼稳衬,用美麗的雪花寫下:相信未來霞捡!”
十年后的1979年,另一個叫北島的青年遙相呼應薄疚,寫下《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天是藍的碧信;我不相信雷的回聲;我不相信夢是假的街夭;我不相信死無報應砰碴。”
這種年輕人理性的力量已被如今來源于大都市的壓力壓榨得一干二凈板丽,曾經(jīng)會說在近代一百年中呈枉,唯一生生不息的除了野草還有無數(shù)青年們無盡的夢想。但現(xiàn)在已不會這么說了埃碱。
有一天我們會不會也因為房子而變得瘋狂猖辫,這恐怕是個無需回答的可怕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