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不知如何來形容霍狰,還不如流水賬去記錄碟狞。
下班比較晚啄枕,20點到家,愛人和同事正在忙碌做什么酥糕族沃,女兒小羅卜搖著自己火火兔在大人中間走來走去频祝,看到了爸爸開門,手中的火火兔也搖到了一邊地上脆淹,小腿努力的跑著常空,剛學(xué)會走路,不可稱之為跑盖溺,一搖一擺著急的走過來張開雙臂“抱抱”漓糙。對我來說,這就是世界上最美麗的歡迎儀式烘嘱。
周六晚上昆禽,視頻電話山西媽媽,病重的她沒有力氣說話蝇庭,在電話那頭“好著里醉鳖,好著里”韭邓,看到孫女小羅卜吃飯泛鸟,她歪了一下頭,擦拭了眼淚尚辑,媽媽要離開我們北发,我心里是很難受纹因,她或許因為沒有多抱抱這個孫女,這個孫女在她心里的重量很重要琳拨。小羅卜可能不知道瞭恰,奶奶即將離開人世,她跟爸爸一樣快沒奶奶了狱庇,爸爸就沒見過奶奶惊畏。
今天是牢,在租賃的房子收拾了一天,內(nèi)心也是蠻低沉的陕截,雖然不是啥好房子,但這兩年批什,在這個租賃的房子里發(fā)生了這么多事农曲。我買房子,裝修房子驻债,到頭來乳规,還是這個租賃的房子用的最值得。母親生病合呐,在這里住了大半年暮的,父親,哥哥淌实,五姨都來隨行或者照顧冻辩,一家人要居住在這個房子共計5口人,環(huán)境也很差拆祈,竟然恨闪,過來了。女兒在這個租賃的房子中在娘胎里逐步長大來到這個世界放坏,并再住了一年咙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