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哥哥小星期忌堂,兩個小時,理發(fā)酗洒,回來吃頓飯的時間士修。正在吃飯,小寶給我說:我看哥哥都不想爺爺樱衷。我不明白:咋不想棋嘲?他給爺爺也很親。小寶說:想咋不去看看爺爺矩桂!就兩個小時沸移,你給安排的還怪多。
哥哥走后,爸爸下班了雹锣,爸爸吃飯的時候网沾,我給爸爸學(xué)了剛才小寶的話,爸爸樂壞了——我小兒子就是嘴甜蕊爵。小寶本來正在玩玩具辉哥,聽到爸爸這句話,站起來去給爸爸沖了一杯蜂蜜水在辆。爸爸一口氣喝完证薇,并說:小兒子沖的蜂蜜水好甜啊。妥了匆篓,越夸越起勁浑度,開始給爸爸捶背、按摩鸦概,根本停不下來了箩张。
2.周末帶他回姥姥家,姥姥姥爺年齡大了窗市,不愿意住在城里先慷,住在了農(nóng)村,衛(wèi)生間是老式的蹲坑咨察。小寶邊蹲廁所邊說臟论熙,還問我:媽媽,爺爺將來老了摄狱,他家的廁所不會也是這么臟吧脓诡?爺爺帶他比較多,給爺爺親的很媒役。
3.他一邊玩一邊和我聊天祝谚,說:媽媽,我發(fā)現(xiàn)咱家有三個姓潘的酣衷。我問他:都是誰敖还摺?回答:爺爺穿仪,哥哥席爽,我。我說:爸爸不姓潘嗎啊片?他恍然清醒:哦只锻,哦,對钠龙,爸爸也姓潘炬藤。我又說:姑姑不姓潘嗎御铃?他反問我:姑姑也姓潘啊沈矿?我問他:姑姑叫什么名字上真?他一愣,愣是想不起了羹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