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散文《行灶》上個月分別投稿給了蘇州本地報紙《姑蘇晚報》和《吳江日報》闰非,投稿后就沒有去管他剩盒,也沒抱多大希望,當然能登最好台夺。
有一天《吳江日報》的編輯打電話給我径玖,說是文章選用了,叫我留意近期的報紙颤介。固然在7月17日的報紙上發(fā)表了梳星。
我把這一喜訊分享到了朋友圈。心想《姑蘇晚報》估計就不可能發(fā)表了滚朵。
廠里訂有《姑蘇晚報》丰泊,有時我會去看一下。這一陣子廠里有許多麻煩的煩心事始绍,也無心看報瞳购。昨天是星期天,想到好長時間沒看報了亏推,便坐下來去看学赛。
看到前幾天有一篇關于行灶的文章《從前也用行灶》登報了年堆,想到作者是否是看到了我的《行灶》文,受到啟發(fā)寫的盏浇,便一張張地翻看变丧,沒有看到古劲。有的報紙被我父親拿去看了俊嗽,不知那邊的報紙是否有葫哗。
手機上下載了引力播能查看苞笨。打開引力播弯菊,再一葉葉翻看裕便,終于在7月19日的報紙上看到了這篇文章铸抑。想不到這篇文章投稿百發(fā)百中奏瞬,兩家報紙都發(fā)表了班挖,心里有的小激動鲁捏。
急忙趕到父親房間里去尋報紙,這張報紙在父親那里萧芙。我把報紙拿給父親看给梅,父親戴上老花鏡,當看到了我寫他的文章時双揪,露出了笑臉动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