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饭尝,我在唱歌肯腕,唱完一首,老爹突然告訴我老家婆(普通話說應該叫祖祖)去世了钥平。我問:“什么時候乎芳?”老爹說:“就這周一√兀”我問:“為什么現(xiàn)在才告訴我奈惑?”“你在上學∷冢”或許是為了怕影響我吧……“多少歲肴甸?”“92”
剛剛得知這個消息我很平靜,到現(xiàn)在一路無話囚巴。我沒有掉眼淚(只是有淚水在眼睛里打轉原在,但又掉不下來),喉嚨哽得難受彤叉。記得小時候奶奶去世的時候庶柿,我哭得稀里嘩啦的,或許是因為和祖祖并不是特別親近秽浇,一年也許就見得到一次浮庐。上次見面是什么時候?似乎是在醫(yī)院里柬焕,又好像是在一次宴會上审残。
上次她生病,我和媽媽去看她斑举,她還能認出我是誰搅轿,叫我的小名,問我是不是考上了大學富玷,還很開心地告訴我說以后我會有財運_(:з」∠)_
每一次見面都不知道這次見面會不會是最后一次璧坟,我很慶幸上次見面我在走之前有和她拍一張照片,能留一個念想赎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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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沒有很難受雀鹃,人終有一死,或早或晚铲敛,誰也逃不掉……
我想有一天我要是活到了人類的平均年齡褐澎,那么我之后活著的每一年都是賺的会钝,祖祖享年92歲伐蒋,能活這么久也很不容易了工三,世上總是有那么多的意外,能活到自然死亡亦是一種幸運……
人啊先鱼,不知道什么時候就不在了……珍惜每一次見面俭正,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再見……或是永遠都不會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