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經(jīng)常聽別人說家務(wù)事,兒媳婦多說婆婆哪里做的不好置鼻,婆婆多說兒媳婦有多差勁镇饮,農(nóng)村里有很多兒媳婦和婆婆鬧僵的例子,打架箕母,見面和陌生人一樣储藐,甚至不如陌生人俱济。那時候我經(jīng)常想,這當兒媳婦的是不是傻钙勃,再怎么著這婆婆也比外人強吧蛛碌,要我就不會跟婆婆計較那些。
直到真當了媳婦才知道這當中的痛辖源,融入一個家庭就像在一個人的身上縫一塊肉蔚携,身上也會疼,肉也會疼克饶,家庭是身酝蜒,媳婦是肉,身疼了會有嘴幫它吹吹矾湃,手幫它撫摸亡脑,心會心疼,大腦幫它轉(zhuǎn)移注意力…邀跃,可肉不一樣霉咨,它什么都沒有,疼就只能受著拍屑。倘若身上恰巧缺一塊肉途戒,那就縫上好了,經(jīng)歷的只有縫上的痛丽涩,可如果肉不符合身上缺的,那就得打磨裁蚁,這經(jīng)歷的痛也就更多矢渊。
我可能屬于兩者之間,剛進門的時候覺得我公婆很好枉证,覺得自己很幸運嫁到了這么好的家庭矮男,直到一件件小事累積,到去年有了孩子就徹底爆發(fā)了室谚。去年是我難過的一年毡鉴,剛生了孩子,老公沒上班秒赤,沒錢猪瞬,我對公婆的錯揪著不放,吵架入篮,無休止的吵架陈瘦,我老公甚至給我動了手,那些發(fā)生的事看著似乎能避免潮售,卻也似乎避免不了痊项,這也許就是融入家庭的痛锅风,痛到心里,今年和老公關(guān)系好很多鞍泉,他似乎變了很多皱埠。剛進這個家的時候,我老公似乎好些事還是按原來的走咖驮,比如回家經(jīng)常找他媽說話聊天边器,把我晾在一邊,有事就喊他妹妹游沿,似乎意識不到我是他身上的肉饰抒,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外人,也是從那開始了吵架诀黍,開始他并沒有意識到袋坑,他只是按之前的做的,他并沒有意識到不好眯勾,對于我枣宫,他覺得我在挑他事,后來我變的不信任他吃环,一有事就發(fā)脾氣也颤,認為他向著家里,他在改變而我還是不信任他郁轻,所以我們倆的戰(zhàn)火一觸即發(fā)翅娶,慢慢的我有了在家里的位置,也成了身上的肉好唯,就好多了竭沫。抱一抱去年的自己,心疼自己的不易骑篙,佩服自己的堅強蜕提。至于我公婆吧,我公公對我很好靶端,我也拿他當親爹看谎势,只是我婆婆還沒有磨合好,和她很難溝通杨名,以后應(yīng)該還好吧脏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