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文章,我是想吐槽一個曾經跟我很要好的朋友盆驹,也順便借此機會隔空呼叫一下那些曾經跟我很要好的朋友們:愿你們能看到這篇文章圆丹,改一改毛病,但是猜不到我是誰躯喇。
是的辫封,那幾個加粗是我故意加的硝枉,我吐槽的原由,關鍵就在“曾經”兩個字倦微。因為這兩個字妻味,引發(fā)了我現(xiàn)在無奈卻無法當眾說的苦惱。
有這么一個曾經跟我很好的朋友欣福,這個人(請允許我這么無禮的稱呼他)责球,總是在眾人面前裝作很了解我的樣子,哪怕大家明明知道我們現(xiàn)在感情已經不如從前拓劝,他還是喜歡這樣子嘮叨雏逾。
有一次,眾多朋友一起聚會郑临,我和他一同受邀栖博。我們處在同一個朋友圈,即使我和他發(fā)生過多么地崩山搖的事厢洞,這么熱鬧又難得一次的聚會飯局我當然不舍得錯過仇让,更可況我們這一大班人可是有歲月積累下來的“革命情感”,豈可是我和他之間的那點私事能阻礙的躺翻。
我向來不在飯局上玩骰子丧叽,因為我以前不玩這種東西。我是認識他們之后才開始接觸的公你。他們愛玩“大話骰”踊淳,也教過我怎么玩,但當時我弄不懂什么“二二三”“三六九”陕靠,也不知道哪來的“六個五”的“六”嚣崭。我也從不喝啤酒,每次吃飯我都毫不猶豫的當著可樂的忠實粉懦傍。
而那次飯局雹舀,他說的話,以及說話的方式的確有點惹到我了粗俱,我在心里火冒了好幾千萬丈说榆。
那天吃完飯,他們仍舊是保留一貫的聚會作風寸认,在飯桌上玩骰子签财。我一向不在飯局上玩骰子的,但他們向服務員要骰盅的時候偏塞,要骰盅的數(shù)量把我這份兒也算上了唱蒸。我沒說話,沒有開口說好灸叼,也沒有開口說不要拿我這份神汹。等服務員來的時候庆捺,服務員說骰盅不夠了,少了一份屁魏,大家嘆氣可惜了一聲之后滔以,我就開口說“剛好夠了,我不玩”氓拼。
這個時候你画,這個人就跳出來了(請允許我再一次這么無禮又見外的稱呼這個人):“她哪會玩吶,之前教過幾次了都學不會桃漾,蠢死了坏匪。” 他當時坐著跟旁邊的一熟人說著這話撬统,那坐姿和表情就像個“這姑娘我睡過你不懂”的大爺似的剥槐,說話還藏藏掖掖的以為我這靈敏的耳朵聽不見。
當時我沒說話反駁宪摧。我忍。
玩骰子之前要先倒好啤酒颅崩,這是規(guī)矩几于,因為輸?shù)娜司湍芊奖愕囊豢诟伞R虼宋仪懊娴谋佣急坏沽似【蒲睾螅瑵M滿的沿彭,然后倒到我這里的時候,我捂著杯口尖滚,跟那倒酒的朋友說:“我就不喝了喉刘,我都不玩∑崤” 然后大家就不樂意了睦裳,死活說我不給面子,但我仍有我的一套撼唾,稍微撒下嬌廉邑,稍微用可憐兮兮的語氣對他們說:“哎呀不要啦〉构龋”
然后這個人又跳出來了(這個人你敢不敢不那么多管閑事V朊伞?)渤愁,又是同樣的姿勢牵祟,同樣的神情,唯一不同的是抖格,他這次是對著大家說:“唉她就是這樣诺苹,她哪會喝啤酒啊咕晋,她不會喝的!”
這一次筝尾,我表面上忍了捡需,仍然是沒說話反駁,但我心里已經不能忍了筹淫,我真是火冒好幾千萬丈U净浴!
誰說我不會玩骰子损姜。沒錯饰剥,我以前在他們的飯局上的確沒學會,因為他們都在顧著自己玩摧阅,都沒怎么仔細教我汰蓉,這個人也沒教過我。但后來我和他鬧翻之后棒卷,偶然的一次機會顾孽,我和別的朋友出去吃飯的時候,我就已經學會了玩骰子比规,也弄清了之前我不懂的規(guī)則若厚。但這次我不玩,不是因為我不會蜒什,而是骰盅不夠测秸,姐姐故意偉大讓給你們玩?zhèn)€開心的好嗎!灾常?霎冯!
還有,誰說我不能喝酒钞瀑。我不愛喝啤酒沈撞,不是因為我不能喝,而是因為那個苦味我不喜歡雕什。像我也不喝咖啡关串,因為我喝過幾次都仍然緩沖不了那個苦味,那難道你也說我不會喝咖啡嗎<嗯恰晋修?!
其實呢凰盔,換做是別人墓卦,我可能還不會生氣。大家都知道户敬,我一向是個好脾氣的姑娘落剪,不溫柔睁本,但善良。我從來不對人發(fā)脾氣忠怖,有事不爽也只是私底下嘮叨嘮叨呢堰,吐一下苦水。但那天飯局我真的覺得好不爽凡泣,雖然我沒有表現(xiàn)出來枉疼,但我覺得,我這一向把脾氣全印在腦門兒上的臉都快控制不住了鞋拟。因為這個人骂维,曾經很要好的人。
之前我們是很熟絡的贺纲,我還很開心航闺,以為自己找到一個難得的心靈知音,他有很多地方都能明白我猴誊,經常一語就能把我的心思道破教届。但是后來發(fā)生了一件事模叙。他說不知道我腦子在想什么居暖,經常覺得好累好無奈贩耐。而我也是不知道他腦子在想什么轩触,他老不說须喂,我猜也猜的好累喊式,變的好花功夫去相處這么一個人僻他。于是我們就從此分道揚鑣了笆包,私下早斷了聯(lián)系环揽,只是因為大家的關系,我們才會見面庵佣,才會一起坐下吃飯聊天歉胶。
所以,現(xiàn)在已經毫無瓜葛的兩個人巴粪,我之前怎么樣又關這個人什么事呢通今?
我真的很煩別人跟我裝熟。有些事哪怕小到比芝麻還小肛根,但如果這是我的事辫塌,就只能是我的事,別的人都不許多嘴不許說派哲,我想說我自己自然會說臼氨。
更何況我現(xiàn)在都稱這個人為“這個人”了,找不到更多的形容詞來形容這個人芭届,可見這個人現(xiàn)在對我而言也不是特別重要的人了储矩。
所以感耙,我曾經的朋友們啊,你們已經是“曾經”了持隧,既然鬧翻了即硼,就只管表面上來個幾句客套吧。也不要裝了屡拨,我們現(xiàn)在不熟吶只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