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風(fēng)边坤,吹在身上還算微涼。凌晨的走廊赛不,安靜的聽著心跳聲惩嘉。不喜歡太吵鬧罢洲,但也害怕安靜踢故,越是安靜,越是豎起耳朵關(guān)注著任一聲響惹苗。
把工作完成殿较,坐在值班站,注意著每一個人的睡眠桩蓉,密切關(guān)注著危重患者的病情淋纲,每小時巡視一次,整顆心只能懸著直至聽到說下班院究。用每一個這樣驚慌而又孤獨的夜晚來換整個病區(qū)病患的好眠洽瞬,這也許是這份工作值得驕傲的地方本涕。
只是突然有感于半夜留置導(dǎo)尿的病人,一整天無法排便伙窃,肚子鼓的像是到了極限將要爆炸的氣球菩颖,哎喲哎喲無法安靜入睡,插上尿管后排出一部分尿液为障,慢慢入睡晦闰。也有感于半夜頻繁需要吸痰的病人,全靠那一根小小的管子茍延殘喘鳍怨,吊著一口氣呻右,本是瘦的皮包骨的,偏偏浮腫得厲害鞋喇,尤其那雙手通透發(fā)亮声滥,腫得真是能“掐出水來”,滲液流出后只剩下一個個小紅點證明它們曾經(jīng)的存在侦香。
他們痛苦嗎醒串?
還是他們?yōu)樽约喝匀换钪械礁吲d或幸福呢?
真實在他們自己心里鄙皇。在我看來是真的痛苦的芜赌,眼看著在自己身上的各種操作,終是于事無補的那種無能為力伴逸,隨時都能一命嗚呼的恐懼缠沈,也許是用什么都換不回的生命對我們的示威。
我們能做的有時僅僅是陪伴错蝴,僅僅是努力減輕痛苦洲愤。當(dāng)然,這是危重患者了顷锰。對于非危重患者柬赐,應(yīng)該是努力去治愈。
有時是治愈官紫;常常是幫助肛宋;總是去安慰!這是長眠在紐約東北部的撒拉納克湖畔的特魯多醫(yī)生的墓志銘束世,簡潔而富有哲理酝陈。
生命是可貴又可畏的,我們除了愛護毁涉,別無他法沉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