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南方的天氣總是變化無常芥喇,幾天前還是背心褲衩,這今天就又穿上了長袖和保暖褲凰萨。本來都要起身準(zhǔn)備洗漱了继控,結(jié)果又被冷得縮回被子里械馆,眼看著就要遲到。
窩在被窩里武通,像只無助的幼崽一樣霹崎,直勾勾的盯著床邊桌子上的手機(jī),手里揣著抱枕冶忱,哆嗦的還是伸手過去尾菇,一碰到手機(jī),就被那放了一整晚的涼意冷到囚枪。顫巍巍的把手縮回去派诬,瞅了眼手機(jī)上的時間,還是不情愿的爬起身链沼,出被窩的時候還忍不住哆嗦了下默赂。
還想繼續(xù)窩在被窩里,想睡到自然醒括勺。但總是有東西約束著缆八,怕遲到怕訓(xùn)罵,說實話疾捍,這些讓人心煩奈辰。
等到起床洗漱,就快到點了乱豆。水很冷奖恰,甚至不想洗臉,涼嗖嗖的感覺真的很不舒服咙鞍。忍著不舒服的感覺把臉給洗干凈,水珠順著手臂掛到肘部趾徽,像個調(diào)皮的冰孩子一樣续滋,雖然很冷。
穿了兩件衣服孵奶,還再加保暖衣疲酌。但開著我的小電車的時候,還是有冷風(fēng)從領(lǐng)口滲入了袁,然后吹過了整個上身朗恳,緊咬著牙不讓自己的手顫抖,不然容易把車拐錯方向载绿。風(fēng)吹得眼睛發(fā)酸粥诫,酸澀和微微刺痛的忍不住一直眨眼。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崭庸,卻又沒了車位怀浆,懊惱的嘆了口氣谊囚,只能繞個大彎把車停到對面。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花了近三十分鐘的時間才到工作室执赡,可幸的是監(jiān)督的人不在里邊镰踏,逃過了一劫。
又是坐著無所事事沙合,或者寫了些小東西奠伪,但沒什么用。最近很悲觀首懈,還往未來想了很多事情绊率,但怎么想都覺得自己無用。沒考上高中猜拾,只能留在中專就讀即舌。哪怕只剩下一年半的時間,都沒有摸清楚自己的特長挎袜,或者說顽聂,自己能做的事情。
說起來盯仪,自我意識很清楚紊搪,也明白自己在做的事情,明白自己的想法全景。說早熟也不為過耀石,雖然在家人面前還是一副孩子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