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向陽而生的卓瑪
? ? 又超過了半夜十二點寫文,今天還是按14日算吧誊涯,習(xí)慣性睡覺之后才算后一天奇颠。
? ? 今天陪閨蜜去一位學(xué)佛的姐那兒問事,老生常談是姻緣。
? ? 那位姐的神通不知怎么解釋笤受,問事兒的時候自言自語自問自答穷缤,仿佛可以和佛菩薩對話一般,我個人以為應(yīng)該是天眼通吧箩兽。姐說閨蜜有佛緣津肛,生日和某位佛菩薩圣誕同一天,天生就是修行人佛弟子汗贫,學(xué)佛吧身坐。閨蜜不信佛,第一反應(yīng)是“奥浒部蛇?那我以后還能結(jié)婚嗎?”問的姐都笑了“能呢咐蝇,學(xué)佛和姻緣沒關(guān)系涯鲁。”
? ? 中午吃飯有序,閨蜜說她什么都信一點抹腿,但都不全信。對于佛法和放生旭寿,也有諸多誤解警绩,也是大多數(shù)人的通病。有的問題我可以解釋盅称,有的問題恕我學(xué)藝不精不敢隨意解釋肩祥。
? ? 飯后,她計劃過幾天帶我去散心缩膝,在周邊自駕游混狠,商量了兩條路線,一個東南一個西南疾层。她問我想去哪里将饺,我說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云芦,對于我來說去哪里都一樣俯逾,正如閨蜜問我那個點兒想回家還是去哪小坐一會兒贸桶,我也是不知道該去哪里舅逸。
? ? 感覺天下之大貌似沒有我的容身之所,家不想回皇筛,其他地方不知道去哪待著琉历,最想挖個地洞鉆進(jìn)去把洞口封了誰也找不到我,好像小龍女的活死人墓。
? ? 明明什么也沒做旗笔,還是覺得累到癱瘓彪置。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