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錯覺我被放逐到邊界不讓我歌唱唱些什么沫勿?我不知道我寫詩寫到天亮只是頭腦昏恍汲取龍頭里的甘霖喝到不疼不癢我還是城市里的動物晝伏夜出怎樣粟瞬?有鐵皮車當我坐騎“一切都如此虛惘” 拍攝于忘了名字的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