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咱班減分了稽穆!”我剛踏進教室,班長便跑過來赶撰,手中揮舞著減分條舌镶。
“什么,又減分了豪娜?″一股怒火騰地在心中竄起多高餐胀。
看來,這個月班級量化第一名又泡湯了瘤载!
接過減分條否灾,被減分的又是劉紅,減分原因一欄“罵人″兩個字觸目驚心鸣奔。賦分人是政教處李主任墨技。
這個劉紅,平時說話經常帶臟字挎狸,“媽的"“操的″是口頭禪扣汪,課下,我不止一次聽到她說“看你那個牛逼哄哄的樣兒″锨匆,“喔操崭别,這么厲害呀"……
我感到很震驚,一個白白凈凈恐锣、滿臉稚氣的女孩子怎么會如此粗魯茅主,說出這樣不堪入耳的詞兒來。
中國漢語博大精深土榴,多少優(yōu)美動聽的詞兒你不用诀姚,偏說些污言穢語?
一個人所說的話鞭衩,是一張名片学搜,體現(xiàn)一個人的教養(yǎng),即使你不能口吐蓮花论衍,至少也不要滿嘴噴糞瑞佩。
我決不允許我的學生說粗話,一句都不行坯台。
找劉紅談過三次話了炬丸,又結合家長了解情況,終于找到問題的根源:劉紅父母都沒有文化,在家里經常說臟字稠炬,久而久之焕阿,劉紅自然學會了,說話時不由自主就冒出那么詞兒來首启。
可悲的是暮屡,她對說了臟話渾然不覺,不知道那些詞都是臟話毅桃,因為好多明星也在說呀褒纲,周圍很多人都在說呀,多時髦啊钥飞。
不好的東西總是讓人學得快莺掠,好的東西往往讓人熟視無睹。
通過幾次談話读宙,劉紅認識到自己的缺點彻秆,發(fā)誓不再吐臟話,并讓我監(jiān)督她结闸。
兩個月過去唇兑,我真的沒聽到她說過一個臟字。
今天是怎么回事呢膀估?
劉紅一臉無辜地站在了我面前幔亥。我指著減分條,盯著她的眼睛察纯,什么都沒說帕棉。
“老師,我冤枉饼记,我沒罵人香伴。”
“是嗎具则,難道主任聽錯了即纲?″
“老師,我真沒罵人博肋,你聽我說低斋,″劉紅臉脹得通紅,解釋著匪凡,“昨天我去食堂膊畴,心里想著打什么飯,腳下一不留神被一個小石頭絆了一下病游,差點跌個大馬哈唇跨。氣的我狠狠把小石頭踢飛,說了句“他媽的″,哪知道买猖,主任正在我身后聽到了………我沒罵人呀改橘,我罵的是石頭呀……”
讓人無語∮窨兀看來飞主,想改變一個人的語言習慣真的很難,提高一個人的修養(yǎng)也非一朝一夕高诺。
還好既棺,她,及另外四十五個孩子懒叛,在校兩年,一切還來得及耽梅,我也有信心去教育他們薛窥,讓他們邁出校門時不吐臟話,成為有修養(yǎng)的人眼姐。
我覺得诅迷,教學生如何做人,使其有修養(yǎng)众旗,甚至比培養(yǎng)其一技之長更重要罢杉。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