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媽媽,也是第一次做爸爸媽媽”挟鸠。這是一句有點“狡猾”的話叉信。
有人用這句話平撫自己的愧疚,釋懷自己的過錯艘希,用“初次”這個盾牌硼身,一次次自我原諒…
可是很少人,用這句話反思——也有人也是第一次做父母覆享,但他們做得很好佳遂。
當我在《請回答1998》,聽到德善的爸爸這樣對德善說時撒顿,有些委屈丑罪,有些欣慰,因為我覺得做父母太難了,正是這句話給了我一些安慰吩屹,對自己之前犯過的錯有了一些釋然跪另。我不是生下來就是能成為一個合格的父母,我也是毫無經(jīng)驗地在成長煤搜,在改變免绿,我對孩子犯的錯應該被原諒。
可是宅楞,這也是一個“盾牌”针姿。為自己一次次的過錯找原因,找理由厌衙。
這世界上距淫,也有很多父母,他們也是第一次做父母婶希,但他們可以做得很好啊榕暇。
如果錯誤不能使我改變,成長喻杈,那孩子受得傷害就沒有了意義彤枢。
顏回“不遷怒,不貳過”筒饰,做到這六個字缴啡,要多長時間的修行?
這幾天教老二背詩瓷们,說他的記憶力像魚业栅,只有3秒,一首“簡單”的詩谬晕,反反復復碘裕,一次次地教他讀,他背不出來攒钳,哥哥背一首復雜的七言律詩帮孔,也就半個小時,怎么老二這么差不撑?
總是把老二和哥哥比文兢,哥哥可以,為什么弟弟不行焕檬?
他是真的記不住禽作,這個不可以嗎?我腦子里一直有個信念揩页,這個容易旷偿,就應該記住烹俗,他人可以,你也要可以萍程。
所以看到弟弟這樣幢妄,就會失望,甚至恨鐵不成鋼茫负,一到背詩蕉鸳,他就兩眼無神,目光呆滯忍法,甚至開始打瞌睡潮尝。一讓他去玩,立馬生龍活虎饿序,活蹦亂跳勉失。
孩子不可以這樣嗎?他記不住原探,背不出來乱凿,這詩又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多么枯燥咽弦,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徒蟆,干坐著,多么無趣型型,無聊段审。
去看到一個真實孩子的狀態(tài),而不是幻想出一個理想的孩子闹蒜,以此要求他戚哎。
以為自己多么了解孩子,其實都是想象嫂用,燈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