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前湿硝,閨蜜嚷著說失戀了薪前,宿醉之下買了北京的車票,在第二天一早發(fā)車前三個小時才得知事情始末的我关斜,也果斷買了與她同一班車的票示括,跟客戶談完工作之后火速飛奔著去車站,終于在列車啟動的前兩分鐘跳了上去痢畜。
北京距離沈陽五個小時的高鐵垛膝,到站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為了避免在趕到民宿之前就餓得暈倒丁稀,兩個人先是在首都的車站塞了一個漢堡和一杯那么大奶茶吼拥。民宿是在列車大概行駛到石家莊站的時候才最終敲定的,換乘了三站地鐵二驰,還不算周折扔罪,放下背包之后稍事休息了片刻便急忙出發(fā),化身吃貨桶雀,以居住地為中心展開了縝密的排查搜索,最后鉆進了一家環(huán)境和彩色看起來都還不錯的音樂串吧唬复。店內(nèi)客人很少矗积,算上我們和店家老板,一共三桌敞咧,另外一桌聽口音是來自西安的幾位大叔棘捣。
店家老板說,原本駐場的歌手這幾天家里出了點事情休建,暫時不會來了乍恐,所以店內(nèi)就餐的顧客如果有雅興,可以自己上去踢館测砂,想唱什么唱什么茵烈。閨蜜抱著一扎店內(nèi)自釀的白啤,釀釀蹌蹌的走上臺砌些,吵著讓服務(wù)生小哥哥點了一首《漂洋過海來看你》呜投,唱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加匈,唱的隔壁桌的幾位西安大叔直叫安可。為了本山大叔的那句“一過山海關(guān)仑荐,撞杯就得干”的原則雕拼,我們兩個東北姑娘一口氣把剩下的大半扎白啤都干了。店家老板見我們?nèi)绱伺泻澜苷痴校策^來敬酒啥寇,代表首都歡迎東北來的貴客。事后一想洒扎,也許貴是因為那晚一頓兩個人的晚餐竟吃掉了五百多....
酒足飯飽辑甜,才能開始真正的夜生活,不過這期待中的漫漫長夜還沒開始就被夜店調(diào)酒小哥哥的一杯雞尾酒給終結(jié)了逊笆。雖然第二天早晨是睡醒在民宿的雙人大床上栈戳,卻怎么也記不起是怎么回來的了。睜開眼睛腦海中只是反復(fù)閃現(xiàn)著那幾個人生的終極哲學(xué)拷問难裆,我是誰子檀,我在哪,我在這干什么.....忽然想起以前在某雜志上看到的一篇報道乃戈,說人在喝完酒的情況下會導(dǎo)致斷篇兒是因為酒精攝入過多導(dǎo)致的海馬體受損褂痰,才會短暫性失憶。怪不得症虑,怪不得缩歪。
在首都的前兩天時間,安排的很簡單純粹谍憔,一半時間用來喝酒匪蝙,一般用來醒酒。后三天的時間习贫,一半用來逛逛球,一半用來吃,一還有一半用來無休止的換乘地鐵苫昌。其實這樣一座偌大的城市颤绕,到底安放了多少人的喜怒哀樂,包容了多少種不同滋味的生活祟身,我們身為局外人奥务,無從得知。印象最深的其實是這里的地鐵袜硫,密密麻麻錯綜復(fù)雜的線路氯葬,不同的人都在按照自己的生活軌跡在這網(wǎng)絡(luò)之中穿梭。每個人都行色匆匆父款,好像根本沒有時間停下來片刻溢谤,就算是自己不想走瞻凤,摩肩接踵的人群也會推著你不斷向前姚建。
順著一節(jié)又一節(jié)的車廂遠遠望過去蔓肯,每個人都低著頭,專注著手中那個方寸間的世界瞪讼,看起來好像是置身于一部喪尸類的美國災(zāi)難大片瞻坝,最次也是《釜山行》之類的蛛壳。面無表情,卻又好像自得其樂所刀。想起大概一年前在社交網(wǎng)絡(luò)上刷屏的“佛系”一詞衙荐,我們每天都只顧低著頭趕路,很少有時間抬起頭生活浮创,還哪有時間和經(jīng)歷去和世界對抗呢...每天每時每刻一屏又一屏的信息就像城市里灰蒙蒙的空氣一樣忧吟,一開始人們還會奮起反抗,可是時間久了斩披,大概也就習(xí)慣了溜族,于是在吐納之間,最終被吞噬和淹沒垦沉,也許還會迷失自我煌抒。
其實,我覺得吧厕倍,想要一下子從這樣的時代里掙脫出來還是挺難的寡壮,不如就從簡單的日常開始做。比如每天給自己一段安靜下來胡思亂想讹弯、任思緒飄飛的時間况既,放下手中的那個小世界,回歸眼前的大世界组民,才能做回自我坏挠。
想要告別繭一樣的寂寞,那就先試著讓自己重新抬起頭來生活邪乍。